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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进入大会议室，宁瓷后知后觉，叶氏整体的感觉都变了。
不仅董事长办公室，一路走来会客室，茶水间，甚至办公区的布局都找不到过去叶父时期的影子。
中式古典犹存，更冷，更锐利，充满叶绥礼凛冽攻击的个人风格。
自古以来多有谚语历证环境影响人，但人强盛威严到某种程度，能反过来影响环境。
对环境影响越深，中心地位便越永固。宁瓷只知道叶绥礼上位叶父，眼下从这环境改变的速度，只怕不仅上位夺权，而是叶父一败涂地。
宁瓷心绪纷杂，四年时间，叶绥礼如何成长的这般恐怖，难以抗争。
会议主持人是周大志，宁瓷职位是秘书，按理来说，没资格坐上会议桌。
可周大志引导她坐董事长右下手，是以往叶绥礼的位置。
宁瓷一眼扫过，她下首坐着真正的集团副董。对上她目光，友善颔首，没有好奇，也没有意见。
再往下，一群平均年龄在五六十左右的董事们，或圆滑，或严肃。对上宁瓷目光，认得她的颔首笑，不认得她，也不多问，不反对。
周大志在她耳边小声，“叶董提前打过招呼，往后集团所有会议，这个位置就是您的。”
宁瓷望向叶绥礼，他在最上首，腰背挺直，坐姿却不僵硬，格外沉稳，越是一言不发，越是镇住全场。
她坐下。
叶绥礼明显一顿，宁瓷不问，不推辞，大大方方，反倒叫他准备好的解释用不上。
不由眼中蜜结出笑意，侧身凑近她，宁瓷不爱香水，偏好香氛沐浴露。从前常用栀子，今天换了，留香不太好，气味飘淡，约莫是山茶。
他情不自禁又俯低几分，“叶秘书想做副董吗？”
宁瓷握住桌面放的钢笔，推开笔帽，银亮的笔尖，反射尖锐的光芒，饱含威胁，“再靠近，说不定我可以做叶董。”
叶绥礼坐回正身，握拳抵着鼻尖，闷笑低声，“也不是不可以。”
宁瓷只冷笑。
董事们有些事很好说话，有些事又很难缠。
宁瓷列席，他们毫无异议。有关宁瓷的舆论，却群起争问。
“舆情严重，已经影响到了股价，照最近连日下跌的趋势，再有一个星期，背后人就该抄底了。”
“恐怕这只是第一步，省里有风声，有人怀疑国外资本大笔资金投入有蹊跷，想卡我们投资。”
“一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