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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总会发生证据的转移。也就是说,他会在犯罪现场留下他自己的一些东西,而当他离开时,他也会带走犯罪现场的一些东西。但是这一乐观原则有时会产生误导作用,因为有时罪犯留下的痕迹会很微小,以至于根本发现不了。或者,即使很轻松就发现了痕迹,但是它们对调查人员寻找线索又没有太大帮助。不过,罗卡德的这一原则依然认为,会发生某些物质的转移。
但莱姆常常想,是否存在这样一种不同寻常的罪犯:他们和莱姆本人一样聪明,甚至比他更聪明。这种人在做案时能掌握足够的刑侦学知识,并打破罗卡德的原则——不留下任何痕迹,也不带走任何东西。钟表匠会是这样的人吗?
“萨克斯,再想想……应该还会有些东西的,一些被我们忽视的东西。受害人说了什么?”
“她被吓坏了,还没缓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莱姆说:“我要请出我们的秘密武器了。”
在露西的起居室里,凯瑟琳·丹斯坐在她对面。
女兵的上方挂着摇滚乐手吉米·亨德里克斯注:美国黑人摇滚吉他手。的海报和她的结婚照。她丈夫一身戎装,圆圆的脸上神采飞扬。
丹斯注意到,虽然发生了目前的危险情况,露西仍很平静。但正如艾米莉亚·萨克斯所言,她似乎有些心事。丹斯觉得,她的心事可能不是这次受袭事件,因为她没有表现出侥幸脱险后所应有的创伤反应;她的焦虑更为深刻。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再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一遍吗?”
“当然,如果这可以帮你们抓住那个狗杂种的话。”露西诉说了她早晨去健身房回来后发现这只钟的情况。
“我当时心烦意乱,因为那种嘀嗒嘀嗒的声音……”她的脸上呈现出细微的恐惧神情。这属于抗争和逃避之间的心理斗争。在丹斯的启发下,露西谈到了海外战场上的那些炸弹。“我以为这钟是个礼物或别的什么东西。然后,一阵寒风吹进来,我发现卧室的窗子开着,接着警察就来了。”
“没有什么异常的吗?”
“没有,我记不得有什么异常情况。”
丹斯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露西·里克特并不认识西奥多·亚当斯和乔安妮·哈珀。她也想不到什么人会来谋杀她。她试着回想一些可以帮助警方破案的事情,可是一无所获。
这个女人表面上显得很无畏口口声声抱怨着“那个狗杂种”,但丹斯认为,露西心里有些东西在潜意识中分散她对这件事的注意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