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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标志已经清楚地表明,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对面这个年轻人的耳朵和鼻子都被冻得通红,呼吸时鼻子里冒出阵阵的热气。他不停地跺脚,以便保持血液循环。“哇哦,真冷啊。我已经受够了冬天的鬼天气了。你是萨克斯探员吗?”
“是的,你就是考伊尔吗?”
他们握了握手。他的手劲可真大。
“有什么情况?”她问。
“跟我来,我带你去看。”
“在哪儿?”
“就是那辆小货车。停在前面的停车场里。”
他们冒着冷风加快脚步走向停车场。萨克斯问:“你是哪个分局的?”考伊尔刚才打电话给她时,就已经说明了身份——他也是警察。
路上来往车辆的噪音很大,他没听见。
她又重复了一遍:“你是哪个分局的?中区南部分局吗?”
他朝她眨眨眼睛。“是的。”然后他搓了搓鼻子。
“我在那儿工作过一段时间。”萨克斯告诉他。
“嗯。”考伊尔也没说什么。他领着她穿过西区的一家大型停车场。他来到停车场的尽头,停在一辆小货车旁。车窗黑漆漆的,发动机仍在转着。
他四周看了看,然后打开了车门。
在格林威治村,凯瑟琳·丹斯探访了露西·里克特家附近的公寓和商店,思考着表意学和刑侦科学之间的共生关系。
表意学家的研究对象是人——目击者,或是嫌疑犯——刑侦科学则研究证据。但这起案子的离奇之处在于,它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
这让她很沮丧。她从没有调查过这样的案件。
她也没找到任何对案件有帮助的人。
打扰了,先生,女士,嗨,小伙子,今天早上有警察在这附近执行任务,你听说了没,哦,太好了,我想知道,你有没有碰巧在这里看见过这个人,他当时正在很快地逃跑。或者,你看见什么可疑情况了吗?一些不寻常的事情?看看这张照片吧……
可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丹斯甚至没有在这些人当中发现常见的“拒绝作证病症”,即有些人明明了解某个情况,但出于对自己和家人安全的担心,嘴上却说不知道。在冰冷的街头走了四十分钟后,她发现,问题在于根本没人看见过任何情况。
打扰了,先生,是的,这是我加州的警官证,但我现在为纽约警察局工作,你可以打这个号码来证实,那么你有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