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微酸袅袅--大头大头,下雨不愁(3)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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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春游的地点很偏僻,路况很不好,回来的路上车颠得很厉害,甚至有一次整个车都飞起来,差点倾倒。车轮重新回到地面上的时候整辆车上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东倒西歪的。
车厢里很乱,我发现原本半坐在林安顿身上的那个女生滑坐到了地上,而林安顿则用手臂半圈着我——那是下意识的,保护的动作。
林安顿不着痕迹地抽回手,笑嘻嘻地把地上的女生拉起来,笑她怎么不抓紧他坐稳。
我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像塞了一团乱麻似的什么也想不清。
我说了,十七岁的骆小白完全不是林安顿的对手,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透林安顿为什么会在危险时刻下意识的去护住她,而不是那个和他状似亲热的女生。
下车的时候林安顿在我的手心里放了一颗酒心巧克力,他又拍拍我的头说:"骆小白同学,一路辛苦你啦。"然后嘻嘻哈哈地走远了。
顾达瞄一眼我手心里被我用视若珍宝的眼神关注的酒心巧克力,语气淡淡的说:"呀,不会是过期的吧"
完全无视我气愤的眼神,默默地转身离开。
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我无意中从学校的贴吧里知道林安顿要去日本留学的消息。
本来是打算考完高考再过去的,可是出了一些意外,林安顿要提早两个月过去那边。
林安顿走的那天我在那个偷窥到他和其他女生亲吻的小花坛边见了他最后一次。
他坐在花坛的边沿上闭着眼睛晒了一会儿太阳,我趴在图书馆的阳台上偷窥他。他对我挥了挥手,然后睁开眼望着我的方向笑笑说:"偷窥狂,你下来陪我说说话。"
那天我们其实没有怎么说话,林安顿只是孩子气的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他说:"骆小白,你的肩膀可真软啊。"
我不知是被太阳晒的还是因为羞涩,连耳根都热得火辣辣的。
上课铃响的时候林安顿睁开眼睛——我知道他就要走了。我一想到他这一走我可能永远再见不到他了,心就慌起来,一把抓住已经起身的林安顿的衣角。
林安顿询问的扬着眉毛转身望向我,看到我小狗一样的表情,笑容又暖暖的化开。他阻止我说话,他说:"骆小白你是个好女孩,如果对我来说其他女孩子是各种各样口味不同的饮料,那么你就是白开水。非常非常普通的,但是聪明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