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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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将它移走呢?和这种想法同时出现的,有可能是非常具体的姿势和身体语言。
一个骗术高明的说谎者可以将这种认同反应降低到最低限度,以至于大多数人都无法感知出来,不过丹斯的觉察能力像雷达那么灵敏,所以她觉得钟表商通过了她的测验。她确信对方没有在犯罪现场出现过。
于是她将挎包放在了柜台上。
隆恩·塞利托将手从臀部移开,之前他一直把手放在那儿,随时准备拔枪。
不过丹斯的工作才刚刚开始。他们认定钟表商不是凶手,但是他一定知道一些内幕。丹斯决心挖出这些情报。
“霍勒斯坦先生,那些受害人死得非常惨。”
“等一等,他们的死讯已经见报了,没错。有一个人是被砸死的吗?还有一个人被扔进了河里。报纸上已经报道了。”
“是的。”
“还有……那只钟也在那里吗?”
他差点就说成“我的那只钟”了。但他还是改了口。
丹斯告诉自己要像钓鱼那样小心。
她点了点头。“我们认为他还要继续害人。正如我所说的那样,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如果我们不得不去查找其他那些可能向他出售过时钟的经销商,那得等上好几个星期。”
霍勒斯坦的脸上流露出不安的神情。
人脸上的不安神情是很容易觉察的,但是引起不安的原因有很多不同的情感——同情、痛苦、失望、悲伤、尴尬——如果调查对象不愿主动交待实情,那么只有通过表意学分析才能揭示出这种不安的情感根源。
凯瑟琳·丹斯这会儿仔细地分析着对方的眼神,同时发现他用手指轻抚着面前的时钟,嘴唇舔着嘴角。突然,她明白了:霍勒斯坦呈现出的是一种在逃避和抗争之间作出抉择的反应。
他感到恐惧——因为他自身难保。
明白了。
“霍勒斯坦先生,如果你能想起什么可以帮助我们的事情,我们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她瞥了一眼塞利托,后者也点了点头。“哦,你放心好了。必要时,我们会在你的店外安排一名警员。”
神情沮丧的钟表商把玩着手中的一把微型钟表螺丝刀。
丹斯又把照片从挎包里拿了出来。“你能再看一下吗?看看你是否能记起什么。”
但他已经不需要再看了。他的身体向下陷了一些,胸口向后缩着,头却向前探出。霍勒斯坦旋即转入了认罪状态。“对不起。刚才我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