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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私下开车了,虽说驾照才拿,但驾龄可不少。”
“你十五岁都开车了?”盛扬表示惊讶加羡慕。
时晏启动车子,打左转弯灯开始汇入主干道:“我们家的教育都是提前式的,不可能真等我十八岁了才开始学车。”
“额……这也提前太多了,那么小,也不怕你有问题。”盛扬说着说着就觉得生气,时晏外公和时晏妈妈也太不关心孩子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担心我?”时晏快速瞥了眼盛扬,眉眼带笑。
盛扬脱口而出:“那当然了。”
说完,意识到什么,看向时晏,果然见他笑得十分明媚。
盛扬本来有点不自在的,但看着他那么开心,又释怀了。低头看看怀里的玫瑰花,以及脖子上围着的带有他温度的围巾,他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
到了合甸县,盛扬和时晏才发现这座小城市很热闹,越是接近烟花场地,越是人山人海,时晏一路紧紧的牵着盛扬,不让两人被人流冲散。
盛扬紧紧贴着时晏,大声说:“怎么这么多人啊,我还以为会很冷清呢。”
时晏微微在前开路,闻言,回道:“现在的人已经不太注重是不是在家里过年了,很多人都喜欢旅行过年。而且听说今年的烟花办得很盛大,提前两个月就开始宣传了。”
“我怎么不知道。”盛扬压根不知道这回事。
时晏轻笑:“可能是你不关注这方面的事情吧。”
烟花燃放地是在一个小坡上,小坡和对面的观看地隔了一条十米来宽的小河。
时晏和盛扬根本挤不到最前面,两人只能在外围找最适合观看的地方,找半天没找到,肚子倒是饿了,两人索性不找了,去周围的小摊面前买小吃。
因为天气还是有点冷,盛扬拉着时晏去买了两个烤红薯,热烫的温度把盛扬手指烫狠了,他嘶了声,放开红薯,去摸耳朵。
滚烫的感觉一下子消失,反倒是耳垂变得很暖和,很舒服。盛扬看着提着红薯又没有围巾的时晏,举起手捏住了他的耳垂:“怎么样,是不是很暖和?”
时晏没想到盛扬会摸他耳垂,愣了下,笑了,“嗯。”
盛扬眉眼弯弯:“那我多给你暖会儿。”
两人维持这个动作维持了好一会儿,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他们却浑然不觉,目光中只有彼此。
吃完红薯,没过多久,凌晨十二点便到了,不知从哪传来的跨年钟声一响,河对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