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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很是明显。
轻声叹了一口气，陆修寒目光带着几分灼烫看向了颜栖，“所以在你的眼中，朕就是这般模样？”
这么说着，陆修寒不由得再次轻轻揭开了她身上的衣衫，“你这个伤口不是普通的鞭伤，所以要及时换药。”
这么说着，陆修寒从一旁取过了药瓶，然后就准备揭开颜栖身上最后一丝的衣衫。
毕竟是伤在了这样敏感的地方，颜栖还是觉得有些难堪，所以在陆修寒伸手过来的一瞬间，她没忍住伸手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若是以前颜栖有这样避嫌的动作，陆修寒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如今，原本就因为她跟郗尧之间的关系心存芥蒂，这会又看着她这般模样，心底的那些情绪不由得再次翻涌了起来。
心情不悦，说出口的话就难免夹带着几分情绪，“怎么，还没嫁去达驽呢，就急着要帮人家守贞了？”
陆修寒这么说着，攥着药瓶的手不由得带起了几分蛮力。
颜栖伸手试了几下都没能从他手中拿过那个药瓶，眼底瞬间染上了几分颓意，跟着缓缓出声道，“是陛下说的，礼不可废，不是吗？”
陆修寒听着颜栖出口的这番话，没忍住轻笑出声。
“礼不可废？颜栖，你之前用尽力气想要爬上朕的龙榻时，怎么就不想着礼不可废了？”
“当年为了攀上朕，你可以使尽手段，你身上还有哪一处是朕没有瞧见过的？如今眼瞧着可以攀上那个有实权的达驽王子了，便来跟朕谈什么礼不可废了，是吗？”
最后两个字，陆修寒是咬着牙说出口的，那模样带着几分恼意，分外骇人。
颜栖很少见他这般生气，其实是有些被他此刻的模样震慑到的。
只是心里到底还是太难过了。
难过占据了上风之后，颜栖这会也顾不上害怕了，只这么看着陆修寒。
因为委屈和难过，颜栖此刻眼眸通红，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光是那个眼神看着就足以让人分外难受了。
陆修寒只看了一眼，心口就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烫出了一个巨洞，痛苦的感觉不断地从这个缺口之中汹涌而出。
避开了她此刻的目光，陆修寒还是伸手揭开了她身上最后一层的遮羞布，然后缓缓地揭开了交错在她胸口的纱布。
当亲眼看着那样深深的两道鞭痕的时候，陆修寒眼底的心疼不由得更加浓郁了几分。
刑狱之中的鞭子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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