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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摆了摆手示意不客气,又问他腿脚不方便怎么不走大路下来。
“我家就在这个坎儿下,喏,前面那间就是。走大路的话我还得绕一大段路呢。”老人颠了颠背上的柴,重新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口中对向挽歌如此回道。
向挽歌朝着老人努嘴示意的方向看去,正是其中的一间破土房,他惊讶道:“这房子还能住人吗?我看它都快要塌了。”
见老人流露出一丝伤感,向挽歌忽然觉得说不定可以从老人身上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毕竟内外生活条件差距过于强烈。
“不能住也得住啊,不然我哪还有地方去。”老人叹了一口气一瘸一拐地往房子方向行去,向挽歌紧随其后。
老人到了土房前,将捆绑的柴从背上卸下放到一侧破陋的柴房中,见向挽歌也跟着到房前,他便又跛着脚转身回屋倒了一碗水递给向挽歌。
他还搬了两张椅子过来,示意向挽歌一起坐。
“老人家,您是石林村的村民吗?我看村口那些村民各个都住着新房啊,当初工业区征地是没有征到您家的地吗?”向挽歌端着水咕噜了两口后对其问道。
老人浑浊的眼睛流露出回忆之色,他咳嗽着道:“征地啊,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我也有征到,不过钱都捐给国家作建设用了,我年轻时参加抗战,右腿落了残疾,回乡后讨不着老婆,这无儿无女的,钱不钱的也就不重要了。”
随后他又轻笑一声,满是皱纹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不屑,口中说道:“不过赔偿的几万块啊,也就能让生活过得相对宽松一点,想盖村口那两排四五层的新房,是痴人说梦。”
“那他们是哪里来的钱盖的呢?”向挽歌闻言赶忙再问。
这时,老人认真地打量了向挽歌一眼,而后带着关怀地语气道:“这个啊你就别打听了,对你没有好处。好了,没事的话你喝完这碗水就离开吧。”
“老人家,我是县里的记者,如果您知道什么情况的话还请不要隐瞒。”向挽歌亮明身份道。
老人微微摇头道:“算了,你斗不过他们的,免得把自己也搭进去。听我一声劝,不要掺和到石林村的事情进来。”
老人这话让向挽歌吃惊不小,老人既然知道他官方记者身份,竟还说出这种话,那只有一种可能——石林村藏着的事足以让他们冒险将自己劫持甚至杀害。
这更加激起了向挽歌心中的热血,仿佛一篇足以震撼全省乃至全国的新闻就在眼前。
“老人家,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