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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礼教,皆是出自兴庆宫,一言一行可是代表着太后的脸面。
她可不愿白日里同他厮混,回头传了出去,得了个“白日宣淫”的名头,这辈子她还活不活了。
她这几年名声本就在外,可不愿再添些奇奇怪怪的名头了。
安阳端起了她的郡主威仪,呵斥他。
却不料,却见那顾青山分明将她越揽越紧,只将脸缓缓凑过来,定定紧盯着她,忽而一本正经道:“无妨,她们……不敢靠近。”
顿了顿,只微微换了一口气,忽又道:“为夫留意着便是。”
说着,顾青山呼吸浓重,这档口间,他那狭长的眼尾略微一佻,竟又直勾勾的盯着她,继续无耻的补充了一句:“继续。”
他放低了声音。
声音低哑又醇厚。
语气像是对她命令着,却又透着股子氤氲迤逦,仿佛透着淡淡的引诱。
安阳听了一愣。
一时,只有些瞠目结舌。
险些要被眼前这狗男人这臭不要脸的行径给惊呆了。
他怎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
事不过三。
她都已主动两回了,算是够大的诚意和态度了罢。
半晌,这才后知后觉的琢磨出了几分深意来,原来周旋了半晌,又是罚站,又是冷脸什么的,竟是想要从她这儿讨到这些好处?
哼,她算是瞧透了,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德行!
连他顾无忧也逃脱不了。
看着一本正经,端得儒雅矜贵,想当年,甚至都不将任何世家女瞧在任何眼里了,没曾想,满京贵女圈子里那位禁欲公子,背地里竟是个如此不知魇足的。
说出去,谁能相信。
依她看,什么京城第一公子,什么玉面小将军,分明就是个披着羊皮的大闷骚狼。
安阳才不愿与他继续周旋,只想快快了了这桩子破事,然而,此刻被他捉住在怀,他若不松,她哪儿是他的对手。
挣又挣不过。
想要她继续卖好,却也是不能够。
正好在这时,忽见那顾青山的左耳上下移动了下,随即微微眯起了眼,似略微警觉,凝神侧耳听了片刻,然而不过眨眼功夫,便又见他神色很快如常,他这番神色不久,只陡然听到外头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安阳顿时如临大敌,吓得立马朝着顾青山的肩膀上捶了两下,连连急急道:“来人了,你……你快撒手——”
然而话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