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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房间,周围的墙壁上没有任何出入口。”
爱德华·瓦特肯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向了柯亨的房间。这段走廊上确实没有任何出入口——天花板和地板上没有活门,墙壁上也没有窗户或者房门。什么都没有,脚下是深红色的石板,而墙壁上都是暗绿色的旧墙纸,在某些地方能够看到墙纸下面开裂的石膏板。不过在走廊的中间位置,爱德华·瓦特肯发现右侧的陈旧墙纸后面有一个门的形状。他转过身。
“这是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描绘着门的形状。
“啊!我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敏登先生回答道,“那里曾经有一扇门通向我们的房间。但是在进行改造的时候,我们已经把那扇门砌死了。”
爱德华·瓦特肯敲了敲,发现确实是结实的墙壁。然后他又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戴维德·柯亨的房门口。巡警在门口停了下来,用一只手挡在嘴前面,然后向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房间里很凄凉,只有少得可怜的几样家具。潮湿的墙壁曾经被刷成昏黄色,现在很多墙漆已经脱落了,一片斑驳。对着房门墙壁的正中间有一扇没有窗帘的窗户,窗框上有几根铁条作为保护。窗户的左侧是一个洗手池,右侧是一个小小的圆柱形的炉子。一个枞木质地的衣柜靠在右侧的墙壁上,旁边是一个铁架床。床前面的地上扔着一个装乐器的盒子,一叠曲谱,一包香烟,还有一个烟灰缸。
巡警转身回到了路易斯·敏登身边。根本用不着爱德华请求,房东主动继续介绍说:
“我们走进了柯亨先生的屋子,到了那几个人的跟前。两个瘟疫医生一动不动,抬着一副担架。可怜的柯亨先生就躺在担架上。他疼得弯着腰,脸色非常苍白,有很多大脓包……脖子上还有一个可怕的伤口。戴着大礼帽,留着橙红色胡须的人手上拿着一个注射器。他对我们说:‘用不着惊慌失措,千万不要惊慌。我猜你们是房东,对吗?’我们回答说我们就是房东。‘我是马库斯医生。’那个人继续说,‘这一位是罗斯医生(他指着在担架前面位置上的人),这一位是施尔顿医生(施尔顿医生稍稍点了一下头,说了几句客套话)。你们的房客染上了重病…&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