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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道歉还好,这一道歉,云鲤哭得更厉害了。卫璋只觉得口中的泪越来越咸,他只能不停哄着身下水做的娇人,一边道歉一边亲吻。
云鲤哭得抽抽噎噎,但她还记得成亲的步骤,推着卫璋问道:“喜婆和嬷嬷们呢?”
卫璋抓住她的手,抵在唇边吻了吻:“我让她们都出去了。”
云鲤哼哼:“为什么……我们还没喝合卺酒,还有结发……”
“我们喝过了。”卫璋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身下乌发散开的云鲤,声音透着喘息:“记得吗,你早就嫁给我了。”
至于结发——他不假思索,一手扯出自己的头发,扯断一截后,系在云鲤发尾上,又俯身埋下去:“好了好了,都做完了。”
大婚之夜,洞房花烛。两人已是许久未见,比起做这些事,卫璋更想做些别的。云鲤感受到颈间传来的阵阵热意,她晕头转向,但不忘问了一句:“玉章……等一等,现在什么时辰了?”
谁他妈现在还管什么时辰?总之今晚都是他的!卫璋跟蒋兴待久了,免不了也脱口而出一些粗话,他含糊道:“谁知道,你明日又不上朝……快子时了吧。”
子时,除夕到了!
云鲤登时清醒,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卫璋推开,坐在床上整理衣服,还不忘说道:“先别做这个,陪我去个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比洞房更重要。
中途被打断,卫璋脸色很不好。他一把抚平衣服下摆,挡住自己的狼狈,咬牙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别问。
除夕夜加上帝后大婚,云鲤给全宫都放了假。宫人们都小聚在一起过年,除了一些日常巡守的侍卫之外,宫道上安安静静,几乎碰不到任何人。
漆黑夜、红烛灯,云鲤拉着卫璋一路小跑,直到来到金銮殿外。
不是上朝的时候,这里冷冷清清,就连烛灯都没有点。云鲤压着卫璋的双肩,让他坐在龙椅之上。
“干什么?”卫璋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想在这里?”
云鲤拍了他一下:“正经点!”
她坐到卫璋腿上,和他四目相对,轻声道:“这是我登基以来的第四个除夕了。”
卫璋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嗯,马上子时,要敲钟了。”
等到子时,钟声一响,上一世的卫璋便要自焚于金銮殿上,只留一片乱世与暴君称谓,成为人人心中最不堪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