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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举着伞遮到他的头上,说话急:“怎么不等我过来再从车里下来啊?这雨就这样淋着。”
他等不及。
手机屏上一层雨水,他不在乎地装进口袋抬腿往小洋楼里走:“下午我回来锁了门的,他是怎么进去的?”
“我听了你的,他问钥匙我就说丢了。”刘姨说,说着说着开始伸手抹眼泪:“他找了开锁的来,我拦也拦不住。”
贺远川“咣”地一声推开院门,压着声:“不怪你。”
他几步上了楼,刘姨在身后收伞,贺远川一把推开房门。
门锁那只剩个空洞,把手被人卸掉了,随意地丢在一边。
他进去弯腰找了一圈,床底,阳台,平时猫会躲的沙发后面。
一只也没了。
四只猫连大的带小的,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口袋因为弯腰露出条缝隙,手机顺着褶皱滑落,在厚地毯上弹起来,又砸下去。
贺远川湿着衣服站在房间的正中央,头发“嘀嗒”往地上滴水。
除了猫,房间所有的抽屉都被抽出来一半,衣柜门大咧咧地敞开,全都张着大嘴,仿佛在嘲笑着此刻的他有多么不堪。
剧烈的愤怒催得他头疼欲裂,贺远川情不自禁闭上了眼,嘴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刘姨收好了伞,拎着条干浴巾跟上来,声音发着颤:“我看是拎着个包出去了,不知道装了几只,哪知道他今天突然回来……平时我都注意着不让猫出来,就怕被他看到……”
“他人呢?”贺远川问,他长长呼出口气,尽力控制自己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开车走了。”刘姨说,用手抹眼泪:“不知道上哪去了,我也没敢问。”
贺远川在房间低头站了会,这期间无数念头疯狂地在脑海中翻涌。
“你先回房间吧,刘姨。”贺远川淡淡说,俯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手机,视线往地上搜寻。
“擦擦吧。”刘姨把浴巾递给他,“冷呢这天,猫等会我再出去找找……”
“不用。”目光停住,贺远川垂眸从地上拾起哑铃,是乔稚柏带来的,拎在手里掂了掂:“你找不到。”
贺临带走的东西,没人能找得到。
四只猫对贺临来说,找个地儿随便扔掉,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贺临不在乎这些,带来不了任何价值的东西,会和他一样被扔在陌生的小镇独自生活这么多年。
窗外暴雨越下越大,贺远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