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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成小火后他闻了闻手,挤洗手液十指揉搓着洗了好几遍,又闻了闻,确定没有味道后擦干,去沙发上找人。
程澈身子往前挪,给他挪了个空,贺远川不客气地挤进去,两人分享一张毛毯,前胸贴后背,热腾腾的。
两人抱着时,贺远川喜欢把脸从后面埋进人颈窝里,歪脑袋一会啃啃锁骨,一会咬咬耳垂。
烧退了,某人又开始不安分了。
沙发边上还扔着仅存的两个小正方形,贺远川伸手要去拿,程澈一把拽住他的手。
“怎么了?”贺远川咬耳朵问。
程澈打了个激灵,腰也麻:“生病不能那什么,你没看过新闻?”
“退烧了。”贺远川说:“没事的。”
“不行。”程澈自己倒没什么,毕竟劳作的不是他,他是担心贺远川:“又不差这么两天。”
话刚说完身后伸过来只手,顺着边溜进去,把柄被抓住。
程澈腿朝后蹬人,无果,几分钟便被送上了顶。
最后恶劣的贺远川要了自己的回报,结束后抱着程澈去漱口。
门铃响了。
“外卖到了吧?”程澈探脑袋朝外看,嘴上还沾着水:“给我吧,你开门去。”
贺远川“嗯”了声,把漱口杯递给他,人往客厅走,从椅背上顺手摸了件大衣外套披上。
又摸了条裤子,套上后去开院门。
他懒得穿整齐,大衣随意拢了下,想取了东西就进家,室内外温差大,他鼻子冻得红,手拧着锁芯拉开。
“surprise!”门外赫然站着个乔稚柏。
贺远川人一愣,受到了惊吓,脚连着往后退。
“你果然在这儿。”
乔稚柏接着院里的小灯打量了兄弟两眼——
面色潮红鼻尖也红,一看就是情绪激动,说不定是才偷偷哭过。
他朝身后大手一挥:“扛来吧,我就说在家呢!”
贺远川伸手就要关门。
乔稚柏脚往门阶上一插,身子就挤了进去,笑得爽朗:“哈哈哈哈,干什么,还不好意思让我进啊?怎么,家里藏嫂子了?”
贺远川想揪着这人的脑袋给扔出去,咬牙:“我不说了我不在家?”
“这不是在么,得亏我来了。”经过身边时乔稚柏扒拉他的大衣:“哎哟,里面真空呢——不是我靠,你在家干什么了,该不会真有嫂子?!”
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