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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柚眼皮子底下,面无表情地又干了。
温柚夹着的鸡翅差点掉下去。
她又啃了几?口,用筷子实在不?方便,她干脆直接用手抓,一边剔肉一边偸觑着身旁的男人。
“太甜了。”云深评价这酒,“没劲。”
他?酒量很好,这点度数的酒,喝下去像饮料,多来几?瓶他?也不?会醉。
“你别光顾着喝酒,吃夜宵呀,鸡翅都凉了。”温柚啃完一块,丢到垃圾桶里,手指沾了油,她看到纸巾盒放在云深那边,就喊他?抽一张给她。
云深放下玻璃酒杯,慢腾腾地抽了两张,递给她。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巾,递到温柚面前,看到她攥住纸巾另一头,他?却并不?松开。
温柚一怔,就见?他?身子转过来,抬起左手捏住了她掌心,右手带着纸巾顺势包住她指尖,不?算温柔地隔着纸巾揉搓她沾了油污的指腹,挨个指头揉过去,既细致又粗鲁,直到全部擦干净,才松开她的手,随意地把纸巾丢进垃圾桶。
温柚手指被他?揉得发了麻,酥麻的感觉绵延到心口,带起一阵慌乱心跳。
云深抬眼睨着她。
傻傻地呆坐在原地,手指蜷起,被男人一根一根触碰的时候也不?知道躲避,就这么任他?帮她擦了手,像只脾气极好的猫儿似的,什么人都能撸两下。
云深心里更烦了,收回视线,又灌了几?杯酒。
这酒甜得像糖浆,很多了倒也有?些酒气爬上来,让人精神?亢奋。
“不?喝了。”他?撂下酒杯,“看看雪。”
说着,云深起身离开沙发,温柚看了眼电视里无聊的节目,忍不?住搓了搓刚被他?捏过的手,跟在云深身后,走?到客厅一侧的落地窗前。
窗户面西,外面是摆满了盆栽,花草遍地的院子。
院子中央有?几?株荔枝树,生长在南方的小树很少经?历这样的严寒,雪扑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