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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等着。
身边，还跟着陌生面孔的一男一女。
云柠脚步一顿。
顾司礼看了看她，又试了一下额头的温度：“烧是退了一些，如果不舒服，记得及时说话。”
“嗯。”
云柠点点头，跟着男人继续往前走。
苏芊见到两人，热情地迎过来：“司礼，云助理，你们来啦。”
顾司礼略微点了一下头。
苏芊又拉过身边的一男一女，介绍道：“这两人是我的好朋友，最近来济城出差，遇上了，就叫他们一起过来滑雪。”
一男一女上前：“顾总好！”
两个人对顾司礼热情礼貌，却看也不看旁边的云柠。
顾司礼微微挑眉，眼中泛着冷光，但是没说什么。
苏芊心中得意，拉着顾司礼的手往前走：“好久不滑雪，我都快忘了呢，你呢，司礼？”
“我还好。”
顾司礼转头看了云柠一眼，任由苏芊拉着他往前走。
云柠识相地在后面慢下来，给两人留出空间。
看。
这就是她一定要离开顾司礼的理由。
他有时候对她很好。
但对别的女人也很好。
当两方发生冲突时，顾司礼会或许站在她这一边，也会站在别人那一边。
她不是唯一。
也不是顾司礼最坚定的选择。
她是随时可以被忽视，被牺牲的存在。
这种存在，她不稀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