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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工作,问:“我在贝克尔车里发现的那张字条,纸张很廉价。我要不要用茚三酮来检查隐藏的指纹?”
莱姆正准备回答。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要。首先你要用碘酒熏一下,接着用茚三酮,然后用硝酸银。你必须按顺序来。”
莱姆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萨克斯,脸上闪过一丝温和的表情。他称赞自己说,一定要稳住。慷慨一点。成熟一点。
她继续说:“如果不这样的话,会发生化学反应,反而会破坏指纹。”
普拉斯基点点头。
接着是一片寂静。
唉,这真让人难过,犯罪学家愤愤地想着。
萨克斯仔细阅读着证据。
莱姆也在看证据板,而他俩之间的沉默却像屋外12月的寒风一样令他心绪不宁。
她说:“对不起。”
平常很少听到她说这样的话;这个女人和林肯·莱姆一样,很少抱歉。几乎没有说过。
莱姆没有回答。眼睛依然盯着证据表。
“真的,我很抱歉。”
莱姆被这种贺年卡式的虚情假意激怒了,他看向一边,皱起眉头,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
但他发现,她并非在对他说话。
她的眼睛盯着普拉斯基:“不管怎样,我会补偿你的。你可以勘查下个案子的犯罪现场,我当你的副手。你也可以负责调查以后更多的案子。”
“为什么?”新手问道。
“我知道,你听说我要离职了。”
他点点头。
“但我改变主意了。”
“你不走了?”普拉斯基问。
“不走了。”
“嗨,这没问题,”普拉斯基说,“我不介意多承担一些工作,你知道的。” 这样一来,他也不至于成为林肯·莱姆放大镜下的唯一一只蚂蚁了,想到这里,他觉得轻松多了。这种感觉使他忘记了重返助手职位而产生的失落感。
萨克斯拖过来一把椅子,坐在莱姆对面。
他说:“我以为你去阿盖尔公司上班了。”
“我是去过那儿,不过拒绝他们了。”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我接到一个电话。是苏珊娜·克里莱打来的,她是本·克里莱的妻子。她感谢我信任她,并找到杀害她丈夫的真凶。她一直在哭。她告诉我,她很难接受自己丈夫是自杀的。谋杀的确很可怕,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