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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煜随意坐在了面前的太师椅上,睨着下面的女人,多少也是猜到了些端倪,散漫道:“有事求我?”
他的声音醇厚,轻易辨不出喜怒,秦乐窈抬头看他,将那玉坠双手呈上,“想请小王爷,给条生路。”
“你就是靠这个一路骗进来的?”赫连煜见那坠子微微扬起眉梢,拿在手心里抛了下,“有这份胆气敢深更半夜孤身入我寝房,除去死了的刺客,你还是第一个。”
她跪在那里,便透露出了一种孱弱无依的感觉,秦乐窈想得很透彻,什么骄傲尊严与骨气,和多年的心血性命相比起来,这些都算什么。
活下去才能谈以后,才能谈骨气。
她注视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膝行向前,将一双白皙的手轻轻搭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赫连煜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就这么斜眼向下睨着,秦乐窈秉着呼吸,解下了自己的披风,跪直了身子,又再上前了些。
她的掌心贴着炙热有力的腿线向上,然后攀住了男人搁在椅子扶手上的那只大手,用自己纤细冰凉的手指,自他指缝间探入,交缠,一点点摩挲着。
女人的手指细腻,滑进来的那一瞬间,赫连煜头皮炸了一下,他几乎是立即收紧了手指,将她的手扣住,捏在掌心间揉捻把玩着,爱不释手。
男人的掌心温烫,带着练武练兵留下的粗糙茧子,秦乐窈不止脖子白,那双手在他掌下衬得像是会发光的白玉,勾得人错不开眼。
赫连煜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她在赌桌上的模样,也是这双手,切牌摇骰子的时候,分外性感。
忽地,秦乐窈伏低身子,含下了他的一节手指。
下一瞬,她的衣领被人攥住提了起来,那力量太大,秦乐窈被带着往上走了一大截,后腿狼狈跌坐在了男人身侧。
赫连煜的骨架大身子大,他的太师椅也自然是足够大的,男人将她面对面地搂在怀里,他的小拇指湿濡,眼中跳跃着兴奋的花火。
秦乐窈已然是配合地仰起头来了,却还是没能满足赫连煜的需求,男人掌心穿过她脑后的黑发,不轻不重地攥着,迫使她再更进一步的抬高了下巴,好方便承接他粗重的亲吻。
赫连煜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带着浓厚的侵略性,不止攻城略地急切,还很喜欢攻入到寻常人不会企及的深度。
秦乐窈的咽喉被强行占领,她舌根被压制,难免产生不适,鼻间的气息粗重,仍然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放松喉部让自己接受他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