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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嫌地照顾上了?
他想哄孟临殊,可是一时居然没有下手的地方,只好喊了陈崆,陈崆又带上了徐方源,一起来给裘桓出谋划策。
裘桓倒不是真的觉得,这两个臭皮匠有什么用,只是他现在,更喜欢喊着知道他和孟临殊真实关系的人出来,这样方便他无所顾忌地提孟临殊。
因为是他组的局,席面上倒没什么莺莺燕燕,陈崆没带最近刚泡的那个芭蕾舞首席,徐方源也把自己的贴心女秘书放下了,就他们三个,大眼瞪小眼的对着喝闷酒。
喝到最后,还是陈崆先受不了了:“裘二,你给句准信,你和你宝贝弟弟这是又怎么了?”
裘桓闻言,一肚子火总算有地方发了,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掷,冷笑道:“还不是他那个孤儿院的院长和弟弟,一个个都不省心。”
不说孟佑,孟怀柔这个人裘桓也接触过,说文雅点就是食古不化,说的难听点,那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裘桓总觉得,孟临殊有时候那么古板,就是被这个院长教坏的。
都什么年头了,怎么还有人因为孩子谈恋爱,就不让回家的?
裘桓想起这个就来气,毕竟当初因为这件事,孟临殊和他闹了好大一顿脾气,一个多月都没和他说一句话,哪怕两个人同床共枕,也只把他当做空气。
要不是裘桓问孟临殊,信不信自己把孤儿院拆了,说不定孟临殊真就能一辈子都不搭理他。
裘桓小时候,裘老爷子一直忙于工作,闲暇之余,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妻子,分给孩子们的少之又少。
又因为裘桓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很多时候他和裘老爷子见面,根本说不上两句话,裘老爷子就被他气得要拿皮带抽他,后面更是直接把他丢到了军营里,眼不见为净,父子之间一点温情脉脉的画面都没有。
因此,孟临殊竟然对孤儿院还有孟怀柔,怀揣着这么深的感情,裘桓真是完全理解不了。
陈崆每次看裘桓被孟临殊气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就觉得很解气。
他心道真是该啊,谁让裘桓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害得自己三天两头被自家老子骂,上了学一堆小姑娘追在裘桓屁股后面,把别人都衬的黯淡无光的,现在总算是踢到铁板了吧?
陈崆站着说话不腰疼,在旁边说风凉话:“婆媳关系是很大的问题啊,好消息是,他没婆婆,坏消息是,你这边的婆婆恐同。裘二,这倒真是难办了,总不能你抽空飞泰国一趟吧?”
裘桓冷冷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