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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仰头喝了一口啤酒:“你看,没事吧?”
姜柯源嘴角抽了抽。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也知道白赋暄的性格,也没多劝说,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少喝点。”
“我知道,我一会儿还要回去上班,当然不能多喝。”白赋暄拿了啤酒瓶递给姜柯源,笑得一脸狗腿,“姜老师已经下班了,姜老师多喝点。”
“你别这么看着我。”姜柯源拿过酒瓶,想了想,只给自己倒了浅浅一层底,朝着白赋暄举起酒杯,“看得我心里发毛。”
对面那人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大言不惭地和姜柯源犯贱:“姜老板今天请我吃饭,我笑得狗腿一点怎么了?”
“嗯。”姜柯源仰头,嘴唇刚碰到微凉的液体便停了下来,只抿了一点点麦香味。他朝白赋暄看,故意往后靠,搭起一条手臂揽在椅背上,“那你保持住,这顿饭我要最高的礼遇。”
白赋暄工作小七年,什么都没学会,就是学会了看领导脸色下菜碟,被社会磨灭得毫无棱角,此刻面前只是个姜柯源,他应付起来简直得心应手。
菜很快上齐,新鲜的牛羊肉被片成薄薄一片,整整齐齐地码在长盘上,就算竖着摆放也绝对不会掉下来。
白赋暄还真的想“伺候”姜柯源,牛肉拼盘刚端上桌,他拿了长木筷就往锅里涮肉,末了还企图拖着一只上脚,从座位上站起来,服务周到地替姜柯源把肉递到嘴边。
“行行行。”姜柯源被他搞得有点害怕,连忙出手制止,“你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苦,才变得这么随时随地都能狗腿起来?”
两人之间隔着六年的时间,这次姜柯源回国,说起来也只正儿八经地聚了一次。
那次还没来得及打破两人这么多年没见突然迎面遇上的不习惯,姜柯源就又被家里的事情拖住。
算起来也能说是没有好好交过心。
姜柯源自诩在国外六年过得还算舒坦,学业顺利,工作顺利,除了感情不太顺,遇到个滥情的渣男,但也没被怎么摧残,六年过去也能勉强算是没变。
可白赋暄不一样。
高中的时候他家庭内部关系就不和,高考之后爸妈更是以孩子已经长大的理由心安理得地在做了将近十年橱窗夫妻之后离婚。
白赋暄谁也不跟,自己一个人乐得快活,想做什么做什么,还是像高中姜柯源刚认识他时候一样,过得随性又潇洒。
但一晃眼六年过去了,网上聊天终归隔着时差和上万公里的长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