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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有引导过你。”
他的手指紧紧交叠在一起,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简承言皱着眉,目光再没有从姜柯源身上移开过哪怕一分一毫:“今天这件事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但是姜柯源,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本性,我没办法在一朝一夕之间把它改掉。”
人性生来如此,保持了这么多年,当然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这个道理姜柯源也知道。
“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简承言有些急切,但又不敢立马打出包票,“我慢慢改,好吗?”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一个在思考,一个在等待。
“先吃蛋糕吧。”姜柯源端起盘子,拿着勺子挖了一块送进嘴里,“都化了。”*
姜柯源没有再去方阙云那里报到。
他去白赋暄家把昨天拖过去的行李搬了回去,又打印了简历,照着地图上查到的衡州市市中心寥寥几个文物行的地址找了过去。
简承言照常去律所上班,两人之间的联系似乎从昨天那场谈话后就断了不少。
姜柯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简承言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开口。
这样似乎和他们想象中的情侣吵架不一样。
没有撕心裂肺的对峙,直接跳到了下一步的冷战。
“衡州博物馆到了,请乘客们有序下车。”
地铁里冰冷的机械音播报打断了姜柯源混乱的思绪。
他叹了口气,跟着人群走出车厢,踩着车门关闭前“滴滴”的警报音坐上电梯。*
推开古董行大门的时候,姜柯源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全心全意面对可能即将到来的面试。
虽然中国古董行业的发展还未达到最高,但古董行业因为要求较高,其对劳动力的要求一直都不高。
这几家古董行里工作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少说也都有个四五十岁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