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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下阵来。
锦眠却和他拉锯四年,在王姨出现的那一刻,在一直信任自己的人眼里,显露她腐烂的,发臭的内里,锦眠也滋生绝望了。
但当未来的美好,能具象到细节,就像她看到草坪上的小女孩,都能激发无限憧憬,她又渐渐生出勇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如何——磨下去。
心思稳了,锦眠开始思索该如何收拾烂摊子。
首先,薄庭昀今早面无异色,说明他铺出的人手,没发现其他不对的地方,那她就含糊过去。
再者,就是王姨。她在薄家二十年矜矜业业,老实本分,从未出过差错,再过三年她就退休了。
对比之前一位在薄家工龄十八年的花匠回乡养老,薄母派人帮他翻新一栋二层小楼,给了一辆代步车,还有十八万的红封。
王姨只会得到更多。
倘若锦眠祈求她帮忙隐瞒,等于害她晚年不保。
还有,公司刘兰那个尾巴,虽然有沈黎川帮忙掩盖住黑诊所,但她眼下又回来了,为保这段时间风平浪静,万无一失,还是要处理一下,才能放心。
“去哪了?”
陡然一道声音,冷不丁地劈进耳朵,锦眠吓得一抖,抬眼见薄庭昀立在玄关,下意识找话题避开,“你要上班吗?”
见他一言不发,仍旧直直盯着她。
锦眠硬着头皮,“丢垃圾了,有血腥味,你鼻子敏感。”
男人眯起眼,仍旧不语。
平层空间大,房间里空荡荡,不说话就一片寂静,厨房也没声音,王姨好像不在。
锦眠一边松口气,一边心里没底。
假证是处理了,但给出的解释,显然不能取信薄庭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