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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眠饶有兴趣继续看。
不曾想对上薄庭昀眼睛,一片无边无际看不透的黑暗。
锦眠头皮一紧。
下一刻,薄文菲的矛头也戳过来,“哥哥正大力入主顾家,股份资金不宜生变,我可以理解。那锦眠的包呢?”
客厅里气氛骤然凝滞。
锦眠后背也麻了,“那包不是我的。”
薄母眉头皱出川字纹,“什么包?”
薄文菲望了锦眠一眼,阴森笑,“今年M家全球限量发售的那款奶昔白鳄鱼皮铂金包,整个南省只有三只,两只在我和您手里,另一只在她公司座位下。”
薄母神情一变,骇然,惊沉,狠戾,清晰无比。
最后直勾勾注视薄庭昀,“妈妈是M家在国内排进前三的客户,调查一只包的去向,庭昀,你觉得难吗?”
“母亲出面,自然是不难。”薄庭昀西装外套大喇喇敞着怀,胸腹轮廓结实,一股无法言说的雄性野劲,霸气又张狂。
薄母拿出手机,找出M家经理,“庭昀,你希望我拨出去吗?”
锦眠瞳孔紧缩。
脖子僵硬偏移,望向男人。
这通电话打出去,一切再无挽回。
她不会蠢到,将希望寄托在男人有一分怜惜她上。
锦眠赌的是他权欲熏心,顾星渊夫人怀孕,他们内部分歧,薄庭昀眼下必须稳住自身。
可她失算了。
薄庭昀甚至笑出一声,抬手作请的手势,一派气定神闲的绅士风度,无谓自若的强大。
锦眠寒气一瞬从脚底窜到头顶,再想开口,已经来不及了。
薄母电话拔出去。
“您好,薄夫人,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薄母攥着手机,声音是温和有笑意的,眼底漆黑的,冰的,“那款限量奶昔白铂金包,南省第三个拿到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