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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了一大口冷气,正打算从小山包上下来。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轻舞飞扬地跑了上来。
小姑娘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马谡,又羞怯又勇敢地问道:“大爷,你是外地人吗?”
大爷?
我才二十多岁呀……
马谡仔细看了小姑娘一眼,发现她的眼神格外纯净,本想说一声“不是”,最终却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我叫奇亚娜,你要到我家做客么?”小姑娘把双手背在身后,歪着脑袋问完,目光落在大花雕身上。
眼神里尽是好奇和羡慕。
一股子独有的幽香扑面而来。
很清新。
马谡再次点头,随小姑娘奇亚娜来到东区一座漂亮的两层木屋。
奇亚娜的父亲是个五十来岁的汉人,胡须茂盛到几乎看不到脸,模样粗矿到娈童男人看了都沉默。
母亲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氐人,穿着得体,风韵犹存。
见有客来,夫妇俩对望一眼,脸长在胡须上的汉子热情地开口道:“来啦,老弟。”
“坐。”
“你成亲了吗?”
“……”马谡瞪大眼睛,一脸懵逼。
我牙还没刷呢,你就问我成亲没?
奇亚娜探着平板身子插进中间,将父母和马谡隔开来,摆着小手道:“阿父,他是哑巴,不会说话。”
我是哑巴?
马谡眼睛瞪的更大了,若不是眼眶阻挡,两个眼珠子怕是掉在地上了。
本想开口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哑巴,忽然灵机一动,决定闭口不言。
且装一回哑巴试试。
说不定有奇效也未可知。
奇效很快就来了。
奇亚娜对他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为他跑东跑西,刚安顿好人,又端来喂雕的食物。每天的活跃时间分两半,一半给了大雕,一半围绕着他转。
一有空,她就拄着下巴看着马谡笑,脸颊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常挂不消,时而欲言又止,时而搓着衣角扭扭捏捏,但就是不好意思开口。
马谡和大雕在木屋二楼住下,对攻略烧当羌之事一筹莫展。
除了知道烧当羌首领叫俄何,其他两眼一抹黑。
转眼过去三天。
不同于前几次攻略的两个地图,一上来就是打打杀杀。来到烧当羌后,马谡的处境比任何时候都安全。
即使偶尔单独上集市转转,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