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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禅院甚尔得意地哼唧几声,带疤的嘴角翘起,“一点小知识罢了。”
伏黑幸拿了筷子朝他端上来的锅伸去,“我开动了!”
鱼子福袋和各种白白胖胖的丸子冒起尖。土豆和萝卜切块锅子角落堆成小山。白菜里面包了调味过的肉馅,用牙签扎起来沉在锅底。香菇切成十字刀点缀在白乎乎的年糕与切成两半的水煮蛋之间。
一锅关东煮,伏黑幸只吃了一小半,剩下全被禅院甚尔扫荡干净。吃饱喝足的两人心满意足地瘫在沙发上揉肚皮。
小咪的猫食盆放在沙发边的角落,伏黑幸用脚勾过来一个小板凳,坐在食盆前掰碎鸡胸肉干。
她想起昨天的经历,随口问道:“昨天,在公交站台跟着我的是什么东西?”
“你居然察觉到了,很敏锐啊,”禅院甚尔横躺在沙发上,用脚戳小咪的屁股,“不过是你最好不要知道的东西。”
提到这个话题,伏黑幸扭过头,借电视屏幕里倒映出的图像观察自己,与往日并无不同,仿佛昨天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想。
她在公交车的车窗上与不知名的鬼怪对上视线。而那长相堪比噩梦的幻影就在禅院甚尔轻描淡写地一拍中消失无踪。
“这不是我远离它们就不会找上我的问题吧,”伏黑幸苦着脸,“就像野兽会标记自己的猎物,我已经闯进它们的世界,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她叩住心口,沉痛道:“白天有难缠的领导客户,晚上有恐怖的妖怪魔鬼,人类的生活真是艰难。”
“啧。”禅院甚尔烦躁地扣扣后脑勺。
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的疤痕:“这些问题你不用操心,既然我现在吃你的住你的,至少在我看顾时期,不会让你死在大街上。”
“咦,甚尔君突然变得靠谱了,”伏黑幸正色,“因为昨晚在沙发上睡得很香,所以良心发现了吗?”
“你好烦。”禅院甚尔面无表情。
伏黑幸朝禅院甚尔看过去,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多余的杂质,她的手指落在禅院甚尔嘴角那道疤上,指尖还残留着肉干的碎屑。
她好奇地戳了一下,力道不会比猫咪伸出肉垫更重。
禅院甚尔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僵住了。
“甚尔君是那边的人啊。”伏黑幸说,她收回手,继续勤勤恳恳地当猫奴,“这是在战斗中留下的痕迹吗?”
这原本是一个过于亲密,以至于有些冒犯的动作。但禅院甚尔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