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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思维敏捷的头脑短暂地停止了运转。
他的脸色扭曲,间于痛苦和宕机之间,“你在说笑。”
“没有。”
伏黑幸镇定地晃了晃手机,代表金额的数字如此明显。
“我不用钱开玩笑。”
禅院甚尔恶意地一勾唇角,语气中更多是自我嘲讽,“今天居然有好运落到我头上,好人想发散多余的善心。”
“这不是多余的善心,”伏黑幸耐心道,“假如今天躺在这里的是一只受伤的流浪狗,我也会救。”
“甚尔君不用认为自己是特殊的。”
黑猫不知道外面正在进行一场谈判,它好奇地从包里探头,三角形的耳朵转了转。
伏黑幸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黑猫傲慢地斜瞥禅院甚尔一眼,对他哈气。
禅院甚尔假装无视小猫脑袋的挑衅,他牵牵嘴角,“你打算在街上捡一个人回家?”
“不是捡你。”伏黑幸否认。
她把拉成一长条的黑猫举到胸前,两双眼睛肯定地望着他,“甚尔君只是大号的赠品。”
禅院甚尔和猫对望,猫折起耳朵,不悦地“呜哇”。
伏黑幸小声哄好黑猫,又把这位大爷送回包里。
她看向静止不动的禅院甚尔,疑惑地“咦”了一声,“难道甚尔君伤重到连小白脸都当不成了吗?”
禅院甚尔:“……”
他不仅是小白脸,还是买小送大的赠品。
禅院甚尔咧出一个森森的笑,“你在质疑我的专业素养吗?”
伏黑幸面不改色,“葵小姐说甚尔君没有这种东西。”
她对禅院甚尔伸手,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她整个人沐浴在暖色的黄昏下,毛刺刺的黑发轮廓显得光晕模糊。
说不清他们中谁和黑猫小咪更像一点。
禅院甚尔避开伏黑幸朝他伸去的手,撑着涵洞站起来,另一只手诚实地接过炸猪排三明治和牛奶。
他这会儿倒是不客气了,拧开瓶盖几大口喝完,撕开三明治的包装往喉咙里猛塞。
伏黑幸在一旁看着他吃完,“别噎着,便利店里的便当还有很多。”
食物落进了胃里,伤口的痛楚得到缓解,就算有伏黑幸在旁边叽叽喳喳也无法阻止禅院甚尔心情变好。
他嘴里塞满了食物,吐字不清,“去你家。”
“当然哦。”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