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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再掐她,拧她。刚开始她忍受着,一声不吭,任凭那老东西在她身上撕扯,后来她忍不住了,她开始在炕上翻滚,嘴里拒绝着,哀求着,这一切似乎更激起了杨雨田那老东西的斗志,他像狼抓羊羔似的把她扑在身下,杨雨田的汗水、口水和绝望的泪水,一起滴落在她的身上,她一边恶心着,一边躲闪着。
杨雨田最后终于没有了气力,躺在她的身边,呜咽着。睡着的老东西,仍用枯瘦的手臂裹着她。她惊吓得不敢入睡,望着昏暗的油灯,一点点地把油熬干,最后“哔剥”一声熄掉。只剩下了黑暗的夜,和她心里的哀鸣。
第二天晚上,杨雨田仍然重复着昨天的一切,她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几次之后,杨雨田绝望了,油灯下他望着她的身体,呜咽着揪着自己萎缩的下身说:“咋就不行哩,咋就不行哩,操你个妈。”杨雨田像对待她一样,残酷地对待着自己的下身。悲哀过了,老东西并不想承认自己被鸦片吸干了的身子无能为力,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下去——那一刻,她不从,他便挥起手抽她的耳光,一边抽一边骂:“我花钱买你干啥,还不就是图个快活,日你妈,日你个妈——”她后来还是屈从了,直到老东西痉挛着身子满意为止。之后,她便吐了,恨不能把肠胃里的东西,统统吐出来。夜半时分,她仇恨地盯着睡死的老东西,真想把他杀了,她想着自己的屈辱,泪水夺眶而出。
后来杨雨田请来了中医,为自己的无能配了服中药,“人参”、“鹿鞭”、“枸杞”,一次次地吃,只吃得杨雨田老东西满面红光,火烧火燎。可这些补药并没有改变他,他只是增强了自己的欲望,结果,老东西愈加频繁地折磨她,让她在哀叫声中体味着屈辱。杨雨田过分地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使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一时一刻地也离不开鸦片烟,他两眼浮肿着,坐在那里昏昏沉沉,不知睡着还是醒着。
这一切,没有逃过管家杨么公与杨王氏的眼睛,杨么公曾劝过杨雨田保重身子之类的话。杨雨田不置可否地笑一笑说:“么公,人活一世不就图个乐吗?”杨么公望着东家忧虑忡忡。
那一日,柳金娜被杨王氏叫到了后院,她不知道杨王氏为什么叫自己,她来到后院杨王氏屋里,看见杨么公也在。她不知道,他们将怎样对待她。杨王氏便说:“小贱货,你跪下。”她就跪下了。跪下之后,看见眼前摆着的炭火盆,火盆上压了块铁板,被炭火烤红了,“吱吱”地冒着烟。再以后,杨王氏就让她褪掉裤子,她想不从,她看见杨么公手里握着蘸水的鞭子,后来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