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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惯常的晚膳时间已过,晏临川仍是没有回来。哀久安等的实在无聊,将屋里布置的花束位置换了又换,糕饼拿出去蒸了又蒸。眼巴巴看着天光从明到暗,再到完全黑透,还是不见晏临川的踪影。
忙活了一天,就只早上喝过一碗粥,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见晏临川的矮案上放着一盘石榴,也不管合不合规矩,索性拿过来剥开吃,边吃边腹诽,晏临川这个猪头,说好晚膳之前回来,果然是在撒谎。又恼火自己不长记性,三番五次对他抱有期待。
月挂枝头笑独眠,石榴吃俩都挺甜——哀久安的“魔爪”正伸向第三个石榴,晏将军终于回来了。
院门“咣当”一响,哀久安小兔子似的支起脑袋,透过半开的窗子望出去,一个挺拔的身影披星立于门廊之下。
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在晏临川关门转身之前拦下了他。
晏临川不解,下意识蹙了眉,深渊似的眸子定定看向哀久安。
哀久安迫使自己忘掉长时间等待的不快,重新调整了心态,屈身行礼之后,乖巧道:“将军,您回来了,您这边请。”说完伸手示意晏临川往石板小路上走。
晏临川低头,才见脚下这条他已走过几万遍的小径彻底换了模样。虽是夜色深沉,可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借着月光,晏临川还是辨出了那些形态各异、五彩斑斓的花瓣。
“这是何意?”
“这是我们那里过生辰的传统习俗,踩花毯,寓意踩掉来年的霉运,在新岁里事事顺心。”哀久安自然地拉过晏临川的胳膊,领着他往小路上走。
晏临川一时又僵了,只要哀久安一靠得近些,他便手足无措。不只手足,面上他也不知该作何表情,因此一直以来,他都靠阴沉着脸来缓解突然的亲近产生的窘态。
平常又冷又硬的石板路现在踩上去又软又香,晏临川也说不清,这沁人心肺的香气到底来自脚下的花瓣,还是身边可人儿的体香。总之这一路鲜花直直的通向了他心窝窝里最柔软的那个地方——就是有点儿黏脚。
晏临川心里无声地开出一朵花。
直到二人进了屋,哀久安的手都没离开晏临川的手臂,可她根本没意识到这点,只顾带着晏临川满屋子转,给他看自己精心扎起的花束。
最后哀久安将晏临川引至矮案处,案后的屏风上,插着几只草编的蝴蝶。一阵微风拂过,蝴蝶扇动着翅膀,上下飞舞起来。
“看,这蝴蝶也是我编的。”哀久安这才松开手,上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