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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临川深不见底的眸子蒙上一层霜,冷哼道:“你怎么敢?!自己的伤还没好,就来替别人求情?!”
既然开了口,自然要争取到底。哀久安伏在那儿如同一位虔诚的信徒,朝拜着自己的信仰。屋内安静极了,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吓人。
“是我唐突了,不过还是求郎主宽恕庆尔,他的惩罚,我可替他分担一半。”
庆尔闻言一惊,旋即伏下身子:“奴才甘愿受罚,还请郎主不要怪罪哀姑娘。”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时间仿佛停滞了。
晏临川望着案下的两人,心里翻江倒海似的。良久,他才淡然道:“既然你二人如此有情有义,我便成全你们,各笞一百。”
哀久安真恨自己,她竟然天真到以为晏临川会心软,没有心的何来心软心硬?
可这一世又是什么让她对晏临川抱有幻想?是方才扔过来的那件衣服?抑或上药时他通红的耳根?
哀久安自嘲,别傻了,不过都是他玩弄自己的把戏罢了。再想到适才她看到晏临川后背的伤痕时的心疼,更是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日后对晏临川,别说心疼,泛常的医者仁心都不要有!
没人注意到晏临川的异常。
矮案后,“鬼将军”面色难看至极,额头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该死,自从元识受损,每次情绪波动就会气喘胸痹,非得吸食尸气不可。
他用手强压住剧烈起伏的胸膛,哑着嗓音道:“都滚出去,择日再罚。”
哀久安和庆尔虽不知晏临川到底何意,可“鬼将军”既然开口让他俩离开,此时不滚更待何时?至于笞鞭,不当场惩罚就还有余地。退一万步说,即便还是要罚,总好过正在他气头上罚。
二人逃也似的往门口走。
“等等。”晏临川骇人的声音又从身后响起,“你,狗奴才,去看看老柳回来了没有,让他来找我。”
庆尔回身行礼:“是,郎主。”
门开了又关,屋内只晏临川一人了。因身体实在太过难受,他索性就地躺了下来。
真是难过啊,为何那丫头对着自己永远在撒谎,永远暗地算计?对那狗奴才就如此真心实意、奋不顾身?
他为她大杀天下,为她轰天裂地,为她割肉剔骨皆在所不惜,她何时才能真心看他一眼?
晏临川心痛难揉。他闭上眼,试图平息心里的痴狂,可眼前的黑暗却让他更心烦意乱。
于是他又睁开眼,转头就看见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