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把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现在我已经将行李放在脚边铺好床,在衣架上吊几件可爱迷死人的衣服,在书柜放几本让我闻起来有学问的村上春树。总算脱离跟哥共用房间、折损少女气质的惨状。 “哇,我们寝室人都到齐了,就缺一台电脑。” 新室友思婷是花莲人,花莲女中毕业,她说她有一半原住民血统,皮肤略微黝黑,眼睛大大很灵活,说话很有精神。 思婷的头脑很棒,念的是联考门槛最高的电子工程系。 她的名字跟我一样都有个思,所以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 “还缺一个全身镜?” 说话的是百佳,台北人,北一女中毕业,从她满桌子昂贵的保养品可以知道她家蛮有钱,人也出落得很漂亮,高高的,好像有一百七。 百佳身上总是香香的,但她没喷香水,我们问她,她都说大概是熊宝贝衣物柔软精吧?我却说她天生丽质。 百佳是我的同系同学,学号只差了一号。 “全身镜个屁。” 骂粗话的是将头发剃成刺猬的念成,念成她是我生平认识的第二个拉子,她将“我是拉子”四个字贴在她的书桌上一次出柜个够,免得我们一个个问她让她很烦。 念成不戴胸罩,总是性感的激突,t-shirt配上破烂牛仔裤、加上动不动就干粗话,都是她的标记。 念成是甄试进外文系的高材生,但我很少听她说英文,就连骂粗口也是非常本土有劲。 “电脑就交给我了,我这几天会约懂电脑的朋友跟我去挑。大家就先用我的吧!”我说,我打工一年存下来的钱可以让我买哥的野狼、学费一学期,当然还得要有一台交报告写程式用的电脑。 跟我约好的当然是阿拓。 那天晚上阿拓并没有带我去光复路上一长排的电脑用品店挑零件组电脑,而是直接了当收了我五千块,然后载了一台电脑给我。 “很简单啊,大家都有不要的旧零件,我一间寝室一间寝室去要,机壳啊、萤幕啊、硬碟啊、记忆体啊,加上用你五千块买的新cpu就凑了个大概,很够用了。如果你觉得机壳要新的,那我们就再去挑罗?”阿拓说,他真替我省了不少钱,于是我很高兴地请他吃了顿清大夜市的肥仔龙铁板烧。 我将电脑搬回女二舍时,室友们都围过来看我上网,那也是阿拓在网咖教我的。 【83】 刚开学,就是一连串的迎新活动,有系上的,有社团的,也有传说中家族的。 家族制,是许多大学共有的美好传统,不外乎学姊带学弟、学长照顾学妹,一个完整的家族至少有八人,但只有在女生众多的管科与外文才有从大一到大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