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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几人顺着部落村民的意思落了脚。
用过简单的晚饭,荀风渡走出低矮的房屋,盘算着明日的行程。
据部落人而言,原先那位长老不知何时离开了部落,向着北地方向的大漠中去了,他前脚刚走后脚的荀风渡等人就来了此处,可以说是好巧不巧的巧了;一声叹息长长的从荀风渡口中流出,她低下头看望黛邈休息处的屋子。
“且不说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好人也罢坏人也无妨,还是得小心些。”荀风渡将目光侧移,李施琅不知何时坐在了自己身旁,他破碎的脚掌宛如没了肉只剩筋骨一般崎岖蜿蜒着;看到昔日的好友今日竟落得如此,荀风渡一阵揪心不止。
“在想什么呢……”
李施琅颤颤开口望着星空之下那间破旧的老屋,彷佛昨日,他还一怒之下摔门而出,而后看着荀风渡和邵曳尽情解脱着,而后的今日,就坐在了这里同荀风渡继续坐着。
“当日,长老托峦起尘一件事儿,现在峦起尘不在,我得替他解决了。”
“你对他很好。”李施琅紧了紧黑色披风,伸出状如枯骨的手指抚摸着屋檐上的泥草,“我很羡慕。”
“没什么好羡慕的。”荀风渡对视上他漆黑的瞳孔,二人坐着不再言语。
……
空中耀眼的太阳透过稀薄的云层射出一道道光,宇盼山擦着汗赶着车行走在往北地去的沙漠之路,擦着汗饮着水好不逍遥自在。
她转过头看向荀风渡,丹唇轻起明媚皓齿,“荀风渡,我们要走多久啊?这些日子全都用来赶路了,这怎么着都不是个头儿啊!你说的那位长老在什么地方?西漠这么大,晚上又那么冷,我们在这儿迟早会……”
湛蓝的晴空下泛起一缕烟尘,荀风渡伸手抓了一把空气,心里不由念叨着,“黛邈这几天怎么格外的安静,可不像他往日那种性子。”
忽而风声渐起,荀风渡放眼望去,几里之外的地方似乎有尖石凸起,远远看来宛如一只巨大的手掌,横七竖八的插在地上;巨大是石柱之下,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枯树林,几人坐在从部落换来的骆驼车上,被眼前由远及近渐行渐近的画面惊得张口结舌。
骆驼晃晃悠悠的又走了些时候,那些巨大的石阵才乍然进入了在车上所有人的眼中。
俗话说的好,鬼斧神工,一根根满眼无法容纳的巨大石柱或独立或群集在满是枯木的林子中,放肆且豪横的坐落在了几人眼前;石柱之下的,若说是枯木但不如说是灌木,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