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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麦冬懂事地对着嘴唇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谢谢麦冬小朋友,干妈的嘴唇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徐云遥对他道谢。
不远处,陈柏铭看了徐云遥两眼,埋怨地对谢彦说:“你怎么搞的?亲就亲,咋嘴唇还给人咬破了呢?让人小姑娘多难为情啊。”
都知道他这是故意调侃谢彦的话,宋宴礼呵呵地笑,谢彦则是无语地看着陈柏铭。
“闭嘴吧你!”他真是受不了这个损友。
陈柏铭笑笑,朝麻将桌走去,张罗着牌搭子和徐云遥,“过来打牌了。”
徐云遥走过来坐下,对陈柏铭说:“铭哥,一会儿我有个朋友要过来,就上次和我一起打台球的那个小姑娘。”
陈柏铭记性很好,说:“记得,长得挺漂亮的,说话也甜。什么时候到?我叫人下去接她。”
徐云遥看他有印象,心里觉得有戏,“应该快到了。”
麻将机码好了牌,四人开始打起来。
徐云遥今天手气不错,连坐了好几庄,赢了不少,脸上乐成了一朵花。
谢彦和宋宴礼在沙发这边坐着聊天,听到她的笑声,不约而同地循声看过去一眼。
“看着比上次的时候,开朗了点。”宋宴礼说,“他爸的事,还没什么进展呢?”
谢彦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上次听韩院长说,得春节后了。”
“能判多少年?说了吗?”
“数罪并罚,争取别超过十年。”谢彦弹了一下烟灰,说。
“那五七八年的,也够受打击的了。”宋宴礼挺同情徐云遥的,“那这几年,你就照顾着呗?”
谢彦吸着烟,沉吟半晌后,说:“不知道,看她吧。有奶奶在,我俩也不好离婚。”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快三十的年纪了,就别折腾了,有个现成的老婆,背景还挺强,就好好的过吧。”宋宴礼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我现在的心思全都扑在京州的事上,哪有心思想这些。她要不走,我就留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他正说完,包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推开了,徐云遥还以为是米悠来了呢,刚要说她“干嘛这么用力”,可定睛一看,来的人却是韩清月,脸上的笑瞬间被无形的大手给抹去了。
韩清月进来后,依旧目标明确,朝着谢彦就走了过去,嘴里娇滴滴的喊着“小谢哥。”
徐云遥打着牌,嘴里嘟囔着:“夹死你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