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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似得呢喃一句:“别,别吻那……”
张贺年似乎发现她新的地方,在她耳边含笑说:“背不能吻?”
“不能……”
“为什么?”
“会痒。”
“那更好。”
“张贺年……”她有气无力,声音断断续续的,快被他折磨疯了,只能不断喊他名字。
娇气的、着急的。
到后面又气又急。
十一待在楼梯口嗷呜喊个不停,狗生寂寞。
没多久,秦棠的手机又在响,拿起来一看,是程安宁打来的电话,她想接,低头一看眼下状况,似乎不适合接。
张贺年问她:“谁的?”
“宁宁的。”
“程安宁?”
“嗯……”声音从唇舌间溢出来。
张贺年握住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上,她的手纤细白嫩,如羊脂玉似得莹润,在灯光下,更是清透无暇,和他结实的手臂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强悍,柔弱。
粗犷,纤细。
枕头上铺满乌发,她的眼尾、脸颊、唇,泛着红晕,整个人深陷在他的温柔以对里。
秦棠回过神来,怕程安宁找她有什么事,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说:“我就接一会,你别出声……”
张贺年弓背塌腰,一脸不满,情绪都在脸上,说:“我还不能出声?”
当然不能!
他那声音一听就露馅了。
秦棠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下情绪才接的,“喂……”
“棠宝,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等你等得好着急。”
“不用等我了,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吗?”秦棠压低了声音,就怕露馅。
张贺年还撑在她身上,跟做俯卧撑似得,干脆倒下来压住她,胸膛紧紧贴着,气息很乱,也很沉。
“不回来了?你和谁在一起?声音怎么了?别告诉我你在办事!”
程安宁是老狐狸,这可瞒不住她。
秦棠羞得无地自容,磕磕巴巴的,张贺年靠得近,自然听见了,他拿过手机,喂了声,“要不晚点再打来?”
箭在弦上呢,场面很紧张。
程安宁原本是猜测,一听到张贺年的声音就懂了,“行,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哈~哈哈~”
秦棠听见程安宁干笑的声音,更加羞愤,手机被张贺年扔到床尾,他面不改色,说:“她要是有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