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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细语的商量他怕是记不住,可当真要发火,姜栈有些不愿对他动怒。
念念不舍的放下妆奁,月华心道,画上的美人都戴着的,可嘴乖惯了,不知道怎么忤逆旁人。
戴上去容易,取下来难,月华扯着发髻直哼哼,平日里都是小宫女伺候着穿衣,再者这些花哨的东西,他都嫌碍事,不愿佩戴。
见月华快跟自己扭打成一团,姜栈微微叹气,放下手中的笔,朝他走去。
狼狈样被人瞧见月华也不难堪,朝姜栈憨憨一笑,不知道他是机灵,会看人脸色,还是真的傻,左右是让人发不了火。
见姜栈在他跟前坐下,月华朝他腿上一趴,喃喃道,“扯得我脑袋疼…你画好了吗?”
堂堂皇帝,还没人敢指使他做任何事,画画也好,摘头饰也罢,“就你这般折腾,今日怕是不成。”
那太好了,月华暗暗想道,“那你明天再来吧。”
下巴的棱角随着说话的振动,在姜栈大腿上伴随着酥酥麻麻的感觉,月华炽热的呼吸,透过衣摆温温热热的,不真切,似有似无。
大手托住月华的下巴,指腹摩挲在细嫩的肌肤上,姜栈指尖微微用力,将他下巴抬起,“明天再来?”
今日不行,今夜不行,偏偏是明日吗?后宫的妃子,哪个不是耍尽手段的挽留自己,这小东西不知如何讨好人吗?先前的人是怎么教的?
大抵是忘了人家压根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姜栈愤愤不悦,低头蹙着眉与他对视。
那不是画没画完吗?不明日来还能怎么办?月华正奇怪宫女姐姐今日怎么不见人影,胆战心惊的怕她来教训自己。
月华推开一旁的发饰,作势要往地上蹦,被姜栈大手一捞,拦住了,“又要去哪?”
一刻也不消停,月华在他怀里扑腾了一下,“嗯…”粉嫩的舌尖悄悄舔着嘴唇,“我想看看…”
眼神一瞥,姜栈便能看到他脚心的踩到的泥土,灰溜溜的,像是刚从土里探出脑袋的小地鼠。
“没人伺候你?”姜栈眉间快拧成一股绳了,“靴子去哪呢?”
靴子早就被月华蹬到哪个角落里去了,月华唔唔轻哼着,一门心思都在画纸上。
等不及姜栈给他找靴子,抱住姜栈的腰际,额头在他胸口蹭了蹭,“给我看看,我想看…”
别的倒是没人教,撒娇发嗲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嘴唇微微撅起,唇峰被月华舔的波光粼粼的,眉梢眼角稍稍下垂,可怜巴巴的看着姜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