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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溢出来的**。
姜栈占得上风,心情大好,低声打趣道,“还敢跟我横吗?”
嘴上不敢,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月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辞修的温度。
门就在这时被敲响,外边传来小宫女的声音,“公子,水备好了。”
月华一惊,使出吃奶的劲儿,扯过褥子,将他跟姜栈一到盖进褥子里。
眼前骤然黑暗一片,两人挤在逼仄的被褥之下,之间的距离不到半指,鼻尖扫过鼻尖,额头抵着额头。
“这么热情。”姜栈揶揄道。
门外的小宫女没听到声音,轻轻推开门,见榻上隆起一大团,装瞎做聋,她没看见,她放下水就走。
月华不服气,又大气不敢出,吓唬辞修,作势要去咬他的鼻尖。
姜栈没躲,道,“不是属小猫的,是属狗的,还咬人。”
关门声不大,倒也听得清楚,姜栈撩开被褥,钳住月华的下颚,“我看看长齐几颗牙了?”
又故意戏谑他,月华眼珠子转的溜溜的,想着给自己找回点场子,脑子里灵光一闪,笑的狡黠,“你给我画得画呢?”
整日腻歪的缠在一道,姜栈早就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一下子被这小东西拿捏住了,还没人能这么下天子的面子。
姜栈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明日拿给你看。”
拿的出来最好,拿不出来看自己怎么折腾他,就准他给自己安排功课,月华暗暗腹诽道。
心心念念的骑马也去不了,月华哪哪都疼,抱怨道,“都怪你!你答应我的骑马!”
姜栈揉了揉月华的腰,宽慰道,“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急什么?马场又不会长了脚跑掉。”
傍晚时分,跟大臣议完事,陪着月华用过晚膳,好说歹说将人哄睡着。
谁能想到堂堂天子被人追着讨功课,姜栈回到御书房,铺开宣纸作画。
一张也是交,两张也是交,总得堵上这小东西的嘴。
眼看亥时,御书房的烛光还亮着,前来传信的奴才道,“今夜皇上未在南苑过夜,待了一阵便回宫了。”
吩咐人下去后,皇后身边的小宫女道,“娘娘,估计皇上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哪有什么圣恩常在,您才是后宫之主,一个南下来的男宠上不了台面。”
皇后面上看不出喜悲,只道,“本宫这就去给皇上请安。”
闭上眼睛眼睛都能浮现出月华这小蹄子的一颦一笑,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