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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早就落锁,有什么急事等明日再说吧。”
绿萝气得跺脚道:“明日就来不及了!”
“何事来不及了?”忽然,一道低沉男声传来。
陆酩逆着风雪,从昏暗尽头走进远中,长身玉立,风扬起他的锦衣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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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望着绿萝消失的背影,无奈叹气,只能闭上眼,继续忍着疼,想着赶紧疼晕过去也好。
忽而,她听见一道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辨认出那不是绿萝的脚步声,心中刚刚升起疑惑,便感觉到床榻微微向下一沉,额角碰触到一片冰凉帕子,是谁在帮她擦额角的汗。
牧野睁开眼,房内的熄了灯,光线昏暗,唯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在陆酩身上拢了一层月华。
陆酩凝着她,在她唇瓣上停留,看见了那抹殷红血色,眼眸微沉。
牧野有一瞬以为自己是痛得出现幻觉了,很快唇边擦着男人指腹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陆酩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腹上沾了血,食指和拇指摩挲了两下,那血的范围氤氲得更开。
他刚刚把牧野唇上的血擦干净,很快新鲜的血又从唇瓣上那块咬痕里渗透出来。
“自己咬的?”陆酩问。
牧野瞪着他,艰难伸出手,攥住他的衣摆,开口道:“药还我。”
陆酩将她侧脸汗湿了的碎发别至她耳后,不急不缓问:“你的药是哪里来的,谁为你开的?”
牧野并不配合他的一问一答,不耐烦地呛道:“关你什么事?”
“药呢!”她提高了音调,不过此时她的状态,即使怒极,嗓音依然虚弱,半点气势也无。
“没了。”本来药瓶里就不剩下几颗,王太医都拿走去分析其中有哪几味药材了。
牧野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陆酩的手指按在她的额角,缓缓打着转,“那药吃了不好,头疼很厉害吗?”
牧野想要躲开他,却被他钳制着,没有力气挪开,只能由着陆酩在她两边额角按摩。
她怒道:“好不好又不是你吃,我吃我的,你管那么多干嘛?”
痛得死去活来的又不是陆酩,现在药没了,她又被困在奉镛,难不成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这么熬过去。
陆酩知道她忍疼一向厉害,以前剑扎穿她的蝴蝶骨也不见她叫疼哭喊,现在如此情景,怕是疼狠了。
他的薄唇轻抿,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