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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跟我玩儿横的你忘了我当年怎么横的吗?年纪小不是你胡闹的理由和借口,我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一直惯着你。”
纪枕时真是阴魂不散啊,处处给他找不快。
眼看着纪庭俊要往纪枕时那边走过去,黎韵礼怕他动手,一把拉住纪庭俊,喉间挤出干涩的一声,“不要。”
声音很小,像幻觉一样或许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情绪上头之后也不会有耐心去顾及黎韵礼的情绪。
所以纪庭俊一把甩开黎韵礼的手将她推开,撸起袖子往纪枕时那边走过去,怒火中烧道,“这个哑巴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处处护着她,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哥。你是忘了你小时候我怎么收拾你的吧?”
小时候纪枕时可没少挨纪庭俊的收拾,那个时候纪庭俊脾气更不好,又年轻气盛,稍有不顺心就要动手的程度。
不仅纪枕时成了天然的出气筒,就连爸妈也都经常成为纪庭俊怒火的发泄途径。
“你嘴再他妈说一句哑巴试试?你还真以为我还是以前任你欺负的软柿子?今天我看谁敢动她?法治社会,你又想进去吃牢饭了?”纪枕时掷地有声的撂下一句。
想了想觉得自己气势不够,于是纪枕时突然站直身子,从袖口中突然滑下一根通体黑色的机械棍,用力一甩就成了一米左右的铁棍。
左手紧紧握着机械棍,眼神中凶光闪烁。
六亲不认也好,冷血无情也罢,她只认黎韵礼一个人。
纪庭俊可以来试试,她偷偷为这一天准备了多久。
纪庭俊啧啧讥讽,“行啊,那就试试看!”
掀开黎韵礼,纪庭俊冷笑。
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妹妹到底搭错了哪根筋,变化太大了,这人叛逆得有点过分了。
黎韵礼被推得狠狠撞上了墙,但是来不及感知到痛,就立刻挡在纪枕时和纪庭俊的面前,一脸惶恐的看着纪庭俊。
然后对纪枕时比划,“小枕,别玩儿这个,你会受伤的。乖,别闹了,我不在乎他怎么说我,我也不需要你撑腰。快把这个收起来,别伤到自己。”
黎韵礼急得双目湿润,伸手去够纪枕时手上的机械棍,想要拿走她手里的东西。
没想到纪枕时手一退,一把揽过黎韵礼的肩,几乎将黎韵礼柔软的身体揽进了怀里,“我在乎!我也没闹。阿韵姐,你相信我一次,我真的不是只会哭的小屁孩儿了。”
纪枕时的怀里很暖,很令人安心的气息将人包裹,但她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