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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何香草的行踪算不算?
末了苏遇晴又补充道:“父亲的事暂时先不用你操心,你把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好就行。”
贺淮知道妻子又一次拒绝了他。
他这个丈夫终究是做得不称职。
苏遇晴抬腕看了看手表,起身将画本放回箱子,又对贺淮说道:“快去睡吧,吃过药了吗?”
“还没!”
苏遇晴转身到桌上替他打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上,“去吃药,吃完早点睡,不要想别的。”
她希望贺淮的身子能赶快好起来。
今天还是听到他时不时的在咳。
贺淮接过她手上的水杯,走到房间,将药盒里的药倒了两粒出来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水,一并吞下,这才回到床上躺在安安的旁边。
到了半夜,苏遇晴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到身子一阵摇晃,睁开眼就看到儿子巴巴的蹲在沙发旁边。
“怎么了?”苏遇晴摸了摸儿子的头。
安安耷拉着脑袋,揉着睁都睁不开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爸爸身上好烫,叫也叫不醒。”
苏遇晴连忙起身,把安安抱到沙发上,让他躺下,替他盖上毛毯,拍了拍他的背,温声说道:“你在这里睡,妈妈去看看。”
“爸爸会没事吧?”安安担忧的问道。
“没事,快睡,有妈妈在呢。”苏遇晴说着转身走进房间。
走到贺淮的身边坐下,伸手在他额头摸了摸,吓了一跳,怎么这么高的温度,明明白天还好好的。
心一下揪了起来,轻唤两声,“贺淮!贺淮……”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苏遇晴连忙起身,她不敢直接开房间的灯,怕光亮太刺眼,将浴室的灯打开,浴室的灯光透过门和玻璃让房间内有了少许的光亮。
苏遇晴再次走到贺淮的身边坐下,这才看清楚了他。
男人眉头不安的蹙起,脸颊被烧的通红,平时本就绯红的唇此时微张着,红得刺目耀眼。
苏遇晴连转身去浴室打了一盆凉水,拿了两条毛巾过来。
一条毛巾下水打湿拧干,轻轻的放在了贺淮的额头。
从前安安发烧的时候,脖子、腋下都是极需要散热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毫不犹豫的解开了贺淮的衣扣。
在解到第三颗扣子时,手突然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握住。
苏遇晴愣了一下,温声道:“是我!”
大掌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