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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也是摩天轮的最高点,当司机途经那片灯火通明的海域时,我在冯斯乾的脸上印下一吻。
他视线从外面移向我,我们四目相视,他忽然笑了,抬手掐住我下巴,一双眼睛犹如刀子一样锋利,不露声色割开我这副皮囊,洞悉皮囊之下覆住的真面目。
也许是我的演技太精湛,也许是气氛太暧昧,暧昧到冯斯乾也动了情,他指腹擦拭着我唇瓣的口红,“真醉假醉。”
我委屈极了,“我没醉。”
他看了我一会儿,笑出声,“嗯,没醉。”
我舔了舔发干的下唇,凑巧舔过他涂口红的食指,“斯乾,我渴。”
他置之不理,耐着性子擦干净后,望向窗外的霓虹。
我拽着他衣领,乐此不疲吮他嘴角,汲取他的潮湿,“斯乾。”
我一声又一声唤他名字,冯斯乾终于败下阵,他吩咐司机,“老张,靠边停。”
司机从后视镜往后座看,“冯董,您喝酒驾车行吗?”
冯斯乾说,“换辆车。”
司机顿时明白了,深更半夜进出女下属的住处,明目张胆开自己的车确实不方便,华京集团董事长的座驾在江城很惹眼,尤其上流阶层的人物基本都认得,更要紧是他们也大多在这个钟点出来找乐子,万一碰上了,内部传闻是传闻,当事人只要不承认谁也没辙,一旦被亲眼证实,性质就变了,冯斯乾的已婚身份绝不允许他曝光桃色新闻。
我手钻进包里,摸索着录音笔的开关,点击启动并且同期保存。
司机下车到前面路口拦计程车,我和冯斯乾重新坐进后座,他通知司机下班,司机问他明天在哪接。
冯斯乾升起车窗,“你等我电话。”
半小时后我们抵达公寓,直到走出四楼电梯一切都还风平浪静,冯斯乾跟着我迈入玄关,按下壁灯的瞬间,他直接将我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手指抚过我面颊,我触及他交错而生的掌纹,猝不及防地失了魂。
他咬住我耳朵,那一霎我全部的清醒都天塌地陷,几乎窒息。他并未用力,可他热辣的呼吸比多么强悍的力道都具有毁灭性,他是一个和所有男性截然不同的男人,阴暗却偏偏感性,感性是胜过性感的致命存在,渗入女人的灵魂,然后蛊惑她沉沦。
冯斯乾的吻太令人疯狂,充满操纵生死的澎湃张力,这个吻如胶似漆,它深刻贯穿恣意燃烧,烧出一种插翅难逃的激烈,拨弄最深处的欲念,最狂涌的渴望,我胸腔仿佛无数根羽毛在挠,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