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页(1 / 2)

我妈在电话那一头急得不得了,她说她马上就来南京,就算不能帮助季飒什么,也好照顾照顾我。我赶紧安慰我妈,我说我不要紧,我身边几位朋友连番照顾着,季飒的问题也不大,顶多咱赔点钱,我和温安年好好说说。

妈妈这才慢慢的放了心,叫我先不要急,在南京把事情处理好,就算过年不能回来也没事,处理好了正月回来也一样。

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杨之放,我不敢想要是我把温安年对我做的事告诉了他,他会不会比季飒更冲动,我思来想去,决定只告诉他季飒捅伤温安年的事,看他能不能帮着出出主意让季飒出来。

拨通了越洋电话,我听到他用低柔的葡萄牙语在向家人说明,我听到他的声音,竟然怎么也发不出话来,他在电话的那一头急了,问:“季素,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正文 :蜗婚(121)

我拿着话筒,眼泪干干地往下直掉,哽咽了半天,就冒出了五个字:“我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的跟我说,先平静下来。”他缓和着我的情绪。

他的声音那么近,近得就像是在我耳畔的关切低语,我的心稍稍平静了一点,我把季飒捅伤温安年的经过说了出来。

我隐瞒了温安年对我的侵犯,我只是说是温安年和我吵架,季飒一气之下才动的刀。

“如果伤势不是很严重的话,季飒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你呢,你没有伤着吧。早就劝你搬出来住了,对你对孩子都不好。还好你没有什么事,不然,我怎么办?”他说。

谁想蜗婚呢?谁想看着前夫的脸色生活呢?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自己去买一栋房子,我独自过我的生活,女人,嫁给男人,还不如嫁给一套房子,至少还有个安生立命之处。

离婚,房子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存款可以对半,房子又不能一刀切成一半各带走一半。虽然杨之放是很真心的待我,让我搬去他那住,可这样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

咎第一段婚姻是跑了几年的恋爱长跑,最后都不欢而散,第二次婚姻,进展的太快了也许也不好,我考虑的也是有道理的。

“哪料得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我哪想到温安年会对我做那种事!”我说。

“他对你做了什么了?你快说,是不是欺负你了,我马上找他算账!”杨之放在电话那一头激动了起来,他的家人向他询问着。

我索性就说了,我告诉杨之放,温安年和秦汤汤大闹了一场战争,他喝醉了酒,晚上竟然闯进了我的房子还要让我履行妻子的义务。

杨之放听我这么一说,那还得了,他的愤怒和担心一下就烧着了起来,恨不得马上从葡萄牙穿越回来,他在电话里吼着说非得把温安年的皮给拔掉一层,我劝他,我说我没事。

他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说:“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会疯掉的!”

他叫我别大动干戈,沉住气先稳住温安年,等他回国到南京了再说。他立即买了当日最早的班机,最快速度到达南京。

和之放通过了电话后,我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稍稍静了点。

继续照顾着病床上的温安年,他要吃的,我就给他吃的,他要喝的,我就递给他喝的。

我忍不住说:“温安年,你看我也都这样在尽力照顾你补偿你,我也是快要生产的孕妇了,我请求你能不能写个申请书,你向公诉机关申请免于对季飒的刑事追究,钱我可以双倍赔付你。”

“让我给他求情,那他拿刀捅我的时候怎么不手下留情呢?我流了那么多的血,我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了,我能这么轻饶了他吗?”温安年拽起来了。

我好声好气地说:“你就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他好歹也叫了你几年的姐夫,你就念念旧情,放了他这一马,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行不?”

他将碗推开,说:“既然你和我说起旧情,姐夫这些词,那我觉得也是,毕竟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都有。我可以答应你撤销对季飒的故意伤害罪罪名的指控。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我答应你就是。”我以为他是要张口要钱来的,心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他,不行那房子我也不要了,都给他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