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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宛招招手,候在门口的朱伍已躬身跑进来,“请姑娘示下。”
“带人到各处瞧瞧,看房屋哪里有损坏,哪里被人私自改动过。”许宛特意颐指气使地吩咐。
朱伍立马退下去办,气得许汝徽和孙桂兰眼歪口斜。
“许宛你在这瞎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宅子是你的?”许纭不服气,仍在嘴硬。
许宛没必要自证,只淡然一笑:“你们自去牙行里问嘛,看我有没有说大话。”
许纭翻起白眼,尖酸刻薄地讽刺:“跟了太监果然不一样,姐姐,你这爬床功夫了得呀。”
“二姑娘这么想学,是为选秀女时用嘛?”彤珠接着抢白,“别还没等看见陛下,就先用在旁人身上。”
“你,你个小贱人!”许纭说不过要动手打人,“在我家里放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这里是你家?”青杏大声发问,“二小姐若识相,我们出门也会给点面子不说破。可二小姐这样泼妇,只怕我们的嘴控制不住。”
孙桂兰比许纭聪明,赶快拦住冲动的许纭,“宛宛别跟纭儿一般见识,这孩子不懂事。”
孙桂兰给许汝徽使了个眼神,许汝徽只得忍气吞声,“闺女,一家人别搞得这么生分吧?”
“把许骋叫过来。”许宛歪头睨向许汝徽,“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许汝徽佝偻着背脊,转身去叫许骋来中堂。
许骋不情不愿跟回来,见了许宛低头行礼,“长姐。”
许宛不吱声,来回打量许骋,这小子长得也不像许汝徽,贼眉鼠眼窝窝囊囊。
“长姐,前两天的事,是弟弟的错,给你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许骋知道许宛想听什么,总算鼓足勇气说出口。
许宛单手支颐,“你就没有一次打得过钱丞?”
“他比我壮。”许骋嚅嗫地作答。
“请个师傅练练拳脚吧。”
“爹说读书最重要。”
许宛没再打击这小子,他既道了歉,今日来许家的目的已达到。
恰朱伍也从院外回来,像模像样地汇报一番,许宛便带众人离开许家。
临了不忘调侃许家人,对许纭言不尽意地道:“过了年,我把爹送我的秘戏图转给你,我学过了,该让二妹学学。”
许汝徽和孙桂兰在旁听得一清二楚,夫妻俩顶着老脸不敢反驳。
许纭羞愧得快钻进地缝里,一扭身哭着跑回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