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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同样唧唧闹闹,男人都是变色龙吗?
许宛抓起一本账簿,假装看进去。
其实今年的账早已归整完,她和左珩才报过账。
虽然左珩不太乐意听,但她还是不厌其烦地讲解。
她为自己还有阖府下人谋了份好福利,让大家都可高高兴兴过个年。
许宛自己的小金库里已存下好几十两银子,那天还拿到左珩跟前炫耀,这些可都是她的辛苦钱。
左珩笑她没出息,这么点钱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还反复叮嘱她,新的一年一定要赚够一万两白银。
许宛没把他的话当真,她才不会铤而走险。
“姑娘,别看了,忙活一年,到年根底下还忙什么?”彤珠趴到许宛对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主子。
许宛把已然拿倒的账簿,悄悄放回原处,一本正经地笑道:“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攥在自己手里的银子是真的。”
“这话不假,自从没了郑薇的剥削压迫,我们月月都有余富钱。”
“你们俩明年好好干,都给自己攒出一份嫁妆出来。”
彤珠和青杏四目相望,根本没想过她们还能嫁人这档子事。
“咱宅里又没有签死契的又没有家生奴,全是活契,总有离开的时候呀。”许宛暗戳戳地提醒,她们也得为自己以后做打算。
“姑娘,您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大过年的,咱们还是说点高兴的吧。”
左珩回来已是两天后,他浑身酒气,换下来的衣服上全是胭脂味。
苏春风交给青杏时,青杏差点拿剪刀把衣料剪破。
苏春风瞧出青杏不乐意,还数落这小妮子几句。
许宛闻声从西正房里走出来,苏春风干脆挽住许宛相求:“姑娘,您帮小的照顾照顾厂公吧。”
许宛甩开苏春风的手,“宅里那么多下人,你多找两个帮忙不就好啦。”
“她们哪有资格近厂公的身,还是姑娘伺候最适合。”
“我怎么这么贱!”许宛狠狠剜了眼苏春风,头也不回地迈进西正房里。
苏春风无可奈何地关上东正房的门,只见左珩双眸深红,斜歪在拔步床上。
他半敞着衣襟儿,露出里面结实的躯腹,喉结来回攒动,既颓废又凄然。
苏春风替左珩绞了把热巾帕子,“厂公,你这是何必呢?”
“她该恨我了吧?”左珩将帕子蒙在眼睛上,好不让苏春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