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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我的老家。”
她父母和哥哥、姐姐遇害的地方。
“我们要去见内格尔先生,他跟现在住在那里的家庭谈过了,他们同意让我去看看。”
“这是他的主意吗?”丹斯准备打消女孩的这个念头,而且知道内格尔一定会让步的。
“不,这是我的主意,”特雷莎说,“我只是,你知道的,只想去看看。他正打算来纳巴找我谈谈。为了那本书,《睡偶》。这就是书名。有人肯为你写书,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特啊?”
玛丽·波林什么也没说,但她的身体语言——微微抬起肩膀,又动了动下巴——立刻告诉丹斯,她不想去看那幢房子,而且曾经和特雷莎争论过这个问题。
通常,在重大的人生经历之后——例如“佩尔家族”成员的重聚,或者特雷莎此行来帮助抓获杀害她全家的凶手的经历——往往能看出当事人根本性的变化。但这也不是经常发生的;丹斯认为,目前的情形就没有任何变化。她发现,毫无疑问,自己面前站着的两个人依然一成不变:一个呵护备至的中年女性,个性生硬,但却替别人承担起父母的重任;一个典型的随心所欲的花季少女,冲动之下做出了勇敢的举动。她们曾就如何度过今晚发生过争执,但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女孩获胜了,但当然也作出了一定的让步。
然而,出现分歧并解决分歧的过程或许预示着成长的步伐。丹斯心想,这就是人们发生改变的方式:循序渐进。
她和特雷莎拥抱了一下,跟她姨妈握握手,祝她们一路平安。
5分钟后,丹斯回到加州调查局分局的总部。
玛丽埃伦·克雷斯巴赫给她送来一杯咖啡和一块燕麦饼干。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踢掉已经被海水泡坏了的阿尔多皮鞋,从壁橱里拿出另一双鞋:“琼·大卫”牌凉鞋。然后伸了个懒腰,坐下来,抿了一口浓咖啡,在桌子上寻找吃剩下的一包MM巧克力豆。
那是她几天前放在这儿的。她很快就把它们吃光了,又伸了个懒腰,然后看着孩子们的照片。
还有她丈夫的照片。
她多想今晚能躺在他身边,跟他谈佩尔的案件。
哦,比尔……她的电话响了。
她瞥了一眼显示屏,心里咯噔一下。
“你好。”她对迈克尔·奥尼尔说。
“你好。刚得到消息。你还好吗?听说发生了枪战。”
“佩尔的子弹从我身边擦过。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