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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宁之前的奚落,颜桑是真当聋子,听不见。
“颜小姐,不要乱认亲戚,想当我苏婉宁的姐姐,你不够资格。”
苏婉宁对她笑笑,“这都现代社会了,不能纳妾的,主要是你的绿茶行为,挺让我恶心的。”
“你在这给我整回收利用呢,季清宴是垃圾,还是你垃圾桶呀。”
说罢,她翻转手腕,手中酒瓶里的红酒顿时倾倒,瀑布般从季清宴头上淋了下去,酣畅淋漓。
说白了,就是个简简单单的狗血淋头
苏婉宁望着瞪她的颜桑,自始至终笑着,主打一个情绪稳定。
包厢里的一众人,看见苏婉宁淋了季清宴一脸酒,被惊的目瞪口呆,下意识的不敢出声。
李沐阳血压都上来了,问苏婉宁,“蛮蛮,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偏偏后者若无其事的拿出手帕擦擦手,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知道呀,不是你叫我过来接季清宴吗?”
苏婉宁看着慢慢有动静的季清宴,狠狠在他小腿上踹了两脚,“这不就清醒了。”
头重脚轻的季清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头顶朝他微笑的苏婉宁,下意识的也笑了笑。
“蛮蛮,你也来了?”声音里含有着浓重的醉意。
等再看清靠在自己怀里,含泪担忧望着自己的颜桑时,季清宴脑瓜子嗡嗡响,寒意从脚底涌起,彻底酒醒了。
他一把推开颜桑,慌慌张张的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脸惊恐的盯着苏婉宁。
苏婉宁双手抱臂,嘟囔道:“别这么看着我,颜桑怎么坐在你怀里的,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她也在这,但我是想在订婚前,和她把以前的事情彻底说清楚。”
季清宴无措的和苏婉宁解释,整个人都是一种着急的状态,“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我没抱她。”
“蛮蛮你信我。”
他喝醉酒,是因为听见蛮蛮说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季清宴脆弱的心因为苏婉宁这句大实话,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能反光,反悲伤的光。
苏婉宁嫌弃的摇头,“没说不信你,人菜就少喝,真丢人呀你。”
她和季清宴一起长大,知道他是个啥性子。
季清宴虽然闷骚易怒,又爱生气,但他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不会撒谎。
他一撒谎,结结巴巴不说,耳朵尖尖都很红,手指更是捏着搓个不停。
“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