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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看一眼杰夫。
“是……”
杰夫艰难爬起，弯着腰退出客厅。
“说。”
秦彦冷视吴臻起：“我只听实话。”
吴臻起咽了咽吐沫，颤声道：“吾帝！属下之所以以拍卖方式拍出天池玄石，是因为属下知道您或许需要。”
“理由？”
“蛊后。”
秦彦眯着眼：“林雪霞体内的蛊后，果然是你们七殿的杰作。”
“是，可，可又不是……”
吴臻起颤声道：“这件事一言两语很难说得清。泰山王近来老矣，上下并非一心。目前七殿内大致有三大阵营。一个是支持您，一个是观望，还有一个是要清除……”
秦彦微微颔首。
事情明了。
用吴臻起的话来说，他属于支持派。
而在林雪霞体内埋蛊后对付他的，自然是反叛派。
“属下打听到他们要对您用蛊后，为能替您分忧，并且不引起反叛派的注意，便将天池玄石以拍卖方式流通于世面，希望您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到。”
吴臻起后背渗出汗迹！
可想他当下有多紧张！
因为他在赌！
赌阎帝信他！
纵使这些听起来像是别有用心的说词，但确实是他肺腑之言！
秦彦轻笑叹道：“仅是五年，于你们而言我连区区蛊后都对付不了？”
吴臻起苦涩道：“您消失太久太久了，大部分人都以为您已经荒废。加上十殿都在壮大，此消彼长下，都认为您已经……”
说到这儿，吴臻起不禁苦笑。
在此前，连他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如今再见阎帝，他发现他错了！
错的很离谱！
阎帝还是那个阎帝！
变的是他们！
内心的膨胀，误以为阎帝不复当年之威！
可笑！
可悲！
“起来吧。”秦彦道。
不管吴臻起所言有几分可信度。
至少他拿出来的天池玄石确实有用。
吴臻起战战兢兢起身。
秦彦淡淡道：“当下你来见我，我猜测很多种可能。比如，你在拖延时间。”
吴臻起表情恐惧到极点！
拖延时间？
难道……
“吾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