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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我听说他那时候可危险了，我也见了那时候病危通知书还跟传单一样发个没完，你当时，不怕吗？就是，如果哪怕有一点点的失误，或者是子诚没挺过去，你想过吗？”
“想过。”唐禹扬靠着椅背坦然道，“他是我的人，我不会让那些如果发生。”
“好样的。”季北科同志对唐医生的敬佩更上一层楼，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病房里，苏子诚蔫巴巴躺着，不仅脸色苍白，裸露在外的手部皮肤都泛着缺乏生机的灰。他爸妈叹息着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苏子元靠在病房门边。
“刚听禹扬说不是好些了么？怎么看着还那么吓人？”韩言声握着他的手搓了搓，想让他的手能红润些。
“流那么多血，手术之后又没法吃饭，身体没能量呗。”苏风行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而且知道被停职了，心里难受着呢吧？”
苏子诚苦笑了一下，“心理医生都没看出来，被您一眼就看穿了。”
“废话，我是你爹，能不了解你？”
停职，这还是苏子诚干了这么些年的头一遭。他觉得耻辱，还委屈。
“你心里不好受，这都是正常的，任谁受不了别人莫名其妙给自己扣个屎盆子啊。让他们查去呗，他们质疑你，再查出没你的事儿，让他们自己打自己的脸，还省得你操心，多好啊。”
“好有道理。”苏子诚点点头表示认同。“爸，我现在有点怀疑……我刚醒呢就停我职，是不是，有什么勾结？”
他问出这话也有些犹豫，他没法确定，只是脑子纷乱而怀疑。
“这……不好说。”苏风行凝眉沉思，道：“近几年查腐败、拍蝇打虎的力度很大，末远在这一方面成绩有目共睹，我觉得可能性并不大。我听你们队那小孩说了，明摆着是那破组织没弄死你又来陷害你。我也纳闷儿，为什么非可着你一个人祸害，但我回过头来看看，虽然不是多想承认，你确实在这个位置上做出了成绩，可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苏子诚都要不好意思了，苏风行同志却很严肃。“你又不只是你自己。总的来说，你们现在的市刑警队是一支年轻的队伍。不是说你们警队不成熟，而是你们队里的很多人，都很年轻。年轻人的特点是有热情有激情，还单纯，以为自己作为正义的一方一定能颠覆罪恶。反之，就是受挫后落差大，怀疑自己，怀疑他人。看，你自己都未能免俗。你又是一群年轻人的领导者，还很受那些孩子的信任和敬佩。如果刑警队是一把长矛，那你就是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