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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也在他们逮回人的地方。也就是说,你也什么都知道,但你和唐叔一块瞒着我。”
唐禹扬百口莫辩,有苦说不出。他这个外科大夫兼心理医生不太合格,会给人看病、知晓别人的心理,却不会在刑警面前装的不露破绽。换别人可能还行,他哥来都不用刑讯逼供,他就自己缴械投降、坦白从宽了。
苏子诚摸着他的头,有些心疼他。下午俞羡双悄悄问自己,是不是和唐禹扬有矛盾了。他有些惊奇,问俞羡双怎么知道的。俞羡双说是用眼睛看到的,唐医生跟以前看起来一点都不一样,情绪很低落,整个人透出落寞的气息,跟队长的状态很像很像。
苏子诚也知道他心里会有多难受。其实唐禹扬这个人有些封闭,他有很多同学、同事、学生,也见过很多患者,关系都还挺好,但真正能被他划分为朋友的人,并不多。他只在乎在他心里占据了大部分的人,其他人怎么样,他不是太关心,可能会同情别人的际遇,但也只是浮于表面。这也就说明了,他自己遇到问题时,不会去找人倾诉。苏子诚尚且有子元、有队友、有季北科能交心,通过谈话宣泄,但唐禹扬只会跟苏子诚说藏在心里的话,他爸妈不知道实情,他也没法跟爸妈说。因此没有苏子诚,他就得憋着,憋得再难受也自己忍着。
“好了,别哭,我是想疼你不是来怪你的。”苏子诚捧起他的脸,哄着他擦眼泪。
幸好唐禹扬从情窦初开喜欢的人就是苏子诚,喜欢一个人而又得不到的时候,会下意识封闭自己。幸好是苏子诚,不论原因他总会站在自己身前,愿意听自己说话,自己把情绪都牵挂在他身上,不管什么样的,他都会有回应。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就是害怕嘛。”唐禹扬把下巴垫在他肩头,侧一下就能吻到他的脸。
“我只是说了点事实,还没扯到别的就给你吓哭了,出息呢大医生?”苏子诚抱住他,轻轻拍他的背。
“那东西没用,我不要。”唐禹扬贴着他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也不要分开了。你想做什么都告诉我,我陪你一起。”
洗漱过后,两人挨在一起躺着。一整天的忙碌加上刚刚的情绪释放,苏子诚觉得又累又困,旁边还有个唐禹扬,他沾上枕头就能睡着。
唐禹扬抱着他的腰,看他没反应还非要把人拉怀里圈住。他自己有点激动的睡不着,又怕吵到苏子诚,就安安静静盯着苏子诚的后脑勺。一个疑问突然被唤起,戳他脑子里怎么都赶不走,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撑起自己,趴到苏子诚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