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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金秘书说的，我之前给你看的笔记里有。估计你没往后翻。”常璐把本子放到虞繁桌上，“再借你看看，不着急还。”
虞繁无奈到想笑，常璐之前确实借过这个笔记本给她，当时说前面几页是金秘书给她讲的内容，她怎么可能不懂事地往后翻看。
现在不用遮掩了，所以整个本子都给她看。
不过虞繁还是回了句：“谢谢前辈。”
两个人默契地相视一笑。都是一条船上的，乘客还是船员，有什么区别。
虞繁收了本子去找傅庭瑾。
还没告诉他成柳来了，傅庭瑾先开口：“成柳上午去了鹿鸣园，虞枫没让她进去。又去了华大附中找小哲，也没让进。”
虞繁：“今天高考最后一天，华大附中是考点，她移民移得自己的家乡都水土不服了。”
傅庭瑾：“你可以不见她。”
虞繁问：“一直不见，她会一直来找吗？”
傅庭瑾：“有可能。她特意赶回来，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虞繁想了片刻：“我去见见，听听她想说什么。”
傅庭瑾提醒：“七十多岁的老太太，道行都不浅。”
虞繁点头：“我会小心。”
走前，虞繁回头问：“对面咖啡厅是你的情报点？”
傅庭瑾抿唇笑：“发出去的工资，再赚回来点儿。”
虞繁低声骂了句“资本家”，下了楼。
成柳很好认，她见过照片，而且咖啡厅里就只有一位老人。靠窗的位置，穿着得体的旗袍，带着珍珠项链，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很精致。
虞繁径直走过去：“成女士？”
成柳笑得端庄慈祥，有那么点初见元佩时的温婉：“虞姑娘，请坐。”
服务员小姑娘端了杯馥芮白，放到虞繁面前。偷偷看了她一眼。
这位漂亮女顾客一共来过三次，每次都有热闹看，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情况。
厅里所有服务员包括咖啡师，忙碌之余都默默关注着这桌。
成柳：“你应该能猜到，我是韩梅的表姐。”
虞繁不动声色：“抱歉，没听人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