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前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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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一时心迷,委身于他,对小山还不十分了解,肉体相亲,心灵还不亲密。
她也没把身体出现的异常变化告诉小山。虽然她听说人流后经期有时会提早,但每次房事并不是感觉到作为女人的乐趣,而是首先意识到女人月经的沉重负担。
“又来了。以后会经常这样的。”
一想到这些,朝子就失去做新娘子那种羞答答的春心激动的情绪。
“不想做爸爸吗?”朝子问小山时,他明确回答:“与其说我不想做爸爸,不如说不想让你做妈妈。”
朝子是否必须认为这是小山对自己的关心爱护呢?
她觉得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还会做人流,心里忧郁不堪。
这种扭曲的不满对别人无法诉说,只能自己默默忍受。所以新嫁娘洁白的婚纱、礼服和缎鞋都是虚饰其表,婚礼和新婚旅行不过是一场戏。
演员的结婚。
充分表演吧!
朝子有时看着自己扮演的角色。
朝子把今天一家四口人吃团圆饭看作这场戏的序幕,努力过得愉快。
“来年春天,弓子毕业,一定出落得更加漂亮。可是我到这儿来,不会带着小孩来呀。”朝子说。
“女人生孩子以后会变得漂亮起来。”清说。
“哥哥,你还知道这事儿?”朝子和颜悦色地说。“孩子长大以后,女人又会漂亮起来。”她不失时机地恭维母亲一句。
敬子容光焕发。她想到明天又能和昭男约会了。
第二天,敬子比约定时间稍晚一点到巢鸭车站和昭男会合。
昭男叼着烟,心情愉快地眺望着生机勃勃的街景。
“等很长时间了?”敬子妩媚地莞尔一笑,看着昭男。
只要注视着他,昭男探望弓子、带清游乐、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一切都忘到九霄云外,她反而抱歉似的说:“店铺施工、朝子的结婚准备,忙得一直没空打电话。对不起。”
这四五天没见面成了敬子的原因。
可是,昭男也不能无所顾忌地关心“弓子怎么样了”。
从电车路往右拐,是一条相当长的柏油路,两旁排列着深宅大院的围墙和没有被战火毁坏的老房子。
“你喜欢能乐吗?”
“医院的一个朋友在里面司鼓。我是外行。”
“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陪朝子看了一场《船弁庆》。看能乐就那么一次。”敬子说,“你请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