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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时,他曾结交过一些坏朋友,但最近也想改邪归正、认真学习了。他说今后想干旅游行业,就在进入这方面的专科学校时,竟发生了这等事!”
不幸的父亲捂着眼角。辨认儿子遗体的辛酸任务总是落在父亲肩上。母亲难以承受的辛酸义务并不能保证父亲可以承受,但是,既然是男人,就不得不承受。
警务人员对此倾注了充分同情,但不能进一步踏入父亲的辛酸领域。
没有死者被推下的确凿证据,就不能按照那些推测性的证言开始侦察。仅就这些证言,还不足以认定有犯罪行为。特别是没有人亲眼看到死者被推下去,故难以立案定性。
此事作为一般事故而处理了,但负责处理此事的铁路公安员崎山总感到胸中窝火。
如果这是起杀人案,那么,凶犯可是胆大包天。尽管是在大都市里不愿多事的人群盲点实施的作案,但毕竟是在不特定的众人眼皮底下去杀人,操作起来可不那么简单。
无数双眼睛中也许就有认识自己的,而且站台上还有电子监视器,倘若行动失败,即便是再不愿多事的路人,也不会对杀人未遂袖手旁观吧!
以前有不少依靠过路人协助逮捕犯人的案例,现在也收到了好几份“好像是被人推下去的”证言。既然凶手敢冒这么大风险去犯罪,大概被害者活着会对凶手造成绝对威胁吧!
从站台把死者推下去的手法不管多么巧妙,可对犯人来说都是相当危险的。明知危险大而不顾,也许凶手正受形势所逼迫。
在客流高峰的40分钟内有25万人流动的大车站里,一个人死去了。尽管仅仅是一条性命,但如果对此采取无所谓的态度,那就不成人类社会了。虽然崎山不能确定其中有案情,但他仍咬住不放。他将心中的疙瘩告诉了新宿警察署的熟人——牛尾刑警。
“是从站台上推下去的吗?”牛尾对此显得颇感兴趣。
“也许是我的主观臆断,可不说出来又觉得难受。”崎山说。
“那就查一下那个死去的学生的周围情况吧!”
“你若能去,那太好啦!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不能到车站以外的地方去调查呀!”
崎山好像正等待牛尾说这话似的。铁路公安人员的管辖范围仅限于国营铁路的列车、车站及铁路设施以内。
“据你所说,他中学就辍学,高中又是半途而废。你说他结交过坏朋友,那都是哪一类的坏朋友呢?对了,那位死者,不,那位亡魂的名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