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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专心的样子,犹豫着没有开口。
“这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祁加宝突然说道。
孩子走失对母亲来说是剜心之痛,身为舞蹈演员多年无法行走,又是另一种精神重击。
裴雨将头撇到一边,“不辛苦。”
一只手拿着相机,祁加宝用另一只手去牵她,“以后就好了。”
腿因为不受力被捏得生疼而痉挛,祁加宝帮她擦掉额头的冷汗,转移她的注意力:“等一下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她的女儿,温柔地把她当小孩哄。
裴雨长久的凝视着她,难以形容这一刻内心的震动,“好,不痛了,以前压腿的时候比这疼多了。”
“下午我就不能陪你了,过两天有空了就来看你。”
在医院住了五天,医生嘴里可怕的假性易感期一直没来,祁加宝的腺体数据和激素水平也越来越平稳。
怕缺的课太多,也不想再在医院浪费时间,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今天就要出院了。
但手上的监测环不能摘,等两个星期后,确定假性易感期这颗不定时炸弹彻底哑火后,才能拿掉。
明明前几天注射的干扰素看起来用处不大,现在猛的一下又没事了,还是继续监测比较保险。
医技师走后,祁加宝把病号服换掉,医生还在嘱咐她:“这段时间手机一定要保持畅通,医院这边会定时回访。”
“监测环回传的数据一旦异常,医院会马上联系你。”
祁加宝认真的听着,把病房里堆积的补品装到包里,这些是裴雨一再叮嘱过,必须要拿走随餐喝的。
医生走后,裴雨让司机送她。
“我已经和妈妈约好了,她过来接我。”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敲响,舒洁表情拘谨的和裴雨寒暄了几句,就提着东西,说在门外等。
该交代裴雨的,祁加宝都交代过了,说完再见冲她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母女俩一前一后的往